第一百零九章:結語[第2頁/共2頁]
“有冇有能夠,王亞樵當初是派另一小我去刺殺汪兆銘,但臨時換了個?”
研討職員解釋道:“這些都不是原稿。原稿在國度汗青研討院。我們當初也隻能借閱,然後拍照紀念。不過你曉得,拍照機的閃光會粉碎老舊的檔案紙,是以你看到的,也都是當年我們慎重拍下來的照片了。”
(全書完)
哀痛而又甜美。
質料裡有“他”的首要經曆,報告了“他”的人生軌跡。此中大多數,我都早已熟知。不過,質料裡的他,是另一個名字。
能夠是當初研討職員拍照的時候角度冇有把握好,這份質料裡應當夾帶的一張照片冇拍全。
我擺擺手,“等說完了,天都要黑了。還是您漸漸看吧。”不過,既然提到了這“另一名兒子”,我倒想起來了。“爸爸,斧頭幫的質料你有嗎?另有一些甚麼民國期間的邪教的質料,有冇有?”
我聽得有些發盜汗,莫非當初“他”的任務是去刺殺……
我揉揉腦袋,“您給提個醒。”
“斧頭幫當年確切有一些義士插手了赤軍。如果範圍縮小到這裡,我該能找到。”
“您跟我說說,民國二十四產生的事。”
但是上麵的字還能看得清。上麵寫著:“三十六年春節,延安。與父母、弟弟、mm、妻十九合影紀念。”
“這個嘛,有點印象。家裡固然有點質料,但始終比較少。如果你要查,能夠去圖書館或者汗青研討所。”
和父親談過以後的第二天,我去了故鄉的一個汗青研討所。申明來意以後,歡迎職員很熱忱。他們聽聞有如許一本書,顯得很衝動,以為這是一個彌補汗青空缺的機遇。我有些不美意義,奉告他們那本書更像是誌異小說,但願他們不要太在乎。他們搖點頭,表示專業人士有辯白真偽的才氣。
我苦笑一聲,“何止有來往,他老婆就是赤軍。”
“哦?都是假造的吧?”
回到家中的時候,父切身材已經好多了。
我和他們都很衝動,很有點不達目標不罷休的氣勢。
“二十四年,我算算……哦,那是1935年了。”
“十一月一日,汪兆銘遇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