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第2頁/共3頁]

掃羅聽完，歎道：“多虧了我兒大衛前來，不然，還不知會鬨出多大的事來！”

隨即他大喊大呼，仰天倒下。四肢不竭抽搐，接著一聲狂吼，就再也不轉動了……喬那丹滿心體貼，急問：“妹夫神技！父王這是……？”

以色列王瞧他屏氣斂息、戰戰兢兢的模樣，笑道：“元帥還在驚駭……本王仍有邪魔附身麼？”

不一時，掃羅垂垂復甦。看到二子、元帥、大衛都在殿內，奇道：“你們有何事啟奏？本王不是在用膳麼？”

阿布內聽他笑得詭異，問道：“難不成我王這些天都是……？”

大王子帶上幾名得力保護，一齊乘馬到了宮中。一行人徑直來到寢殿，就碰到殿外阿布內、二王子伊施韋等人。

伊施韋答道：“父王在內裡大發烈怒――連元帥與我都認不出，隻是揮劍亂砍！腿腳慢的，已被刺倒了幾個！請來示羅城中的幾位祭司，都說是著了心魔，他們卻有力擯除……須得法力更高的神人才氣降它……”

喬那丹喜道：“有大祭司的神器在手，父王這心魔就不難除了！待我與妹夫同去，也好有個照顧！”

伊施韋不免吊掛不下，叮囑道：“年長幼心……”

大衛又換出銅笛，湊唇吹響。掃羅體內的“地靈魔”被神笛催逼，隻得收斂深藏，冬眠不動……以色列王就勢躺在當中，沉沉入眠，好粉飾突襲黑手。

大衛深知這必是邪魔附體，也未幾說費話。取出腰間銅笛，抿唇吹響。掃羅乍一聽到婉轉的笛聲，渾身一震，握住劍柄的手不斷顫抖！明顯是在冒死抗爭：滿盈大殿的驅魔仙韻――大衛一邊吹奏銅笛，一邊緩緩靠近。掃羅緊閉雙目，屈身顫栗。俄然“啪”一聲響，手中酒杯被捏得粉碎！

喬那丹見狀，憂心問道：“父王這心魔，可有良方消滅？”

大衛答道：“大王子無需擔憂――稍候，我王自會醒來！”

剛纔，大衛瞧掃羅神智清楚，還覺得銅笛神妙，已儘驅心魔，便要放心拜彆，不料，國君竟驟施暗害！他不假思考，摸出以笏短劍，順手向後揮出。隻聽“哧”一聲，如切朽木敗絮，跟著“嗆啷”聲刺耳，半截長劍砸在地磚上，火星四濺……

喬那丹見他欣然從命，心中頗覺欣喜：妹夫肯去，父王這狂躁之症，不難治了……

群臣見禮退下。大衛與喬那丹漸漸退出，轉過身來，剛要邁過門檻，隻聽背後劍刃破空之聲淩厲，一柄長劍已遞到背心！

大衛猜想這事定然瞞不過他，還不照實言相告為上――因而答道：“仆人猜想必是有妖人做法，請來邪靈進入我王心竅，亂了王的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