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第2頁/共3頁]

阿瑟黑叫道：“兄弟這下如何賣起了關子？讓我好不焦急！快說……快說！”

阿瑟黑急道：“既然如此，到底去還是不去？”

大衛答道：“如果我燒他軍糧――非利士人也攻陷伯利恒，那我劫糧便成了徒然！我是想換上敵兵戎服，帶上戰馬，一人配兩馬，輪番換騎。快速穿過邊疆，深切敵後，突襲敵國都城亞實基倫和重鎮迦薩！”

烏利亞起首鼓掌叫道：“夠派頭！有膽識！”

大衛說道：“這事固然不難，卻非常辛苦……”

約押插口問道：“我們要扮成非利士馬隊，去燒他們的輜重糧草？”

約押笑道：“因而你們把這隊馬隊引得闊彆雄師，在這寬廣僻靜處動手全殲……”

阿希則傲然道：“死都不怕！還怕甚麼辛苦？將軍儘管叮嚀！”

約押說道：“此行辛苦凶惡！如果有不肯前去的兄弟，儘可在這亞杜蘭峰靜候好音，無需避諱不言。”

群雄一想，都覺有理。望著主將，看他如何定奪。大衛笑道：“實在要退敵得救，倒也不是難事。因為以色列的神都預備好了……”

阿希則說道：“本日淩晨，我們在路上偶遇了大王子喬那丹――他親率五千輕騎星夜馳援。聽他言道：掃羅王命令把雄師糧草，全數屯於伯利恒。他說此舉實在不智，必致戰局被動。他本想邀我劃一去，隻是我們兄弟不肯為掃羅家賣力。但到了伯利恒，敵營瞥見我們這數百人眾，就分兵出來趕殺。”

烏利亞俄然問道：“如果冇有援兵，你籌算如何退敵？”

大衛微微點頭，接著說道：“我們長途奔襲8、九十裡，乘夜騙開城門。在城中隻需四周放火。待火勢伸展燒旺後，敏捷撤出，退回亞杜蘭峰。到了立拿城，再放一把火，叫非利士人覺得基提海盜沿岸登岸後，燒殺劫掠、長驅直入……”

大衛深深躬身施禮，說道：“先行謝過眾位哥哥！”他指著郊野上數百仇敵的屍首、馬匹，續道：“上天已經為我等安排好了戎服、戰馬……”

大衛正色道：“既然大師眾誌成城，就請換設備馬。安息休整一個時候後解纜！”群雄報命，都在屍首中尋覓合體禮服。收攏集合了非利士戰馬，加上原有坐騎，共逾六百匹。

大衛續道：“嗯……他既是要引來非利士雄師，也要誘我前去救援父兄。就算有這幾百弟兄甘心為我捨命，但和那幾萬敵兵相拚，也無異於自投坎阱！”

他與非利士交兵多年，對彼國的城鎮、地理環境瞭如指掌。實在非利士國隻是夾在中東與埃及之間的一個小國，西麵就是地中海。國土麵積還不如以色列的一個支派，但是幾百年來，都是以國的最大邊患。或許正如前人所言：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非利士國背靠大海，其他三麵都與大國交界，不時都在擔憂被彆人吞滅。因而昂揚圖強，積儲國力，還把握了當時搶先的冶鐵技術――非利士軍兵都裝備了鐵製兵器，而以色列軍隊便宜的兵器都還是青銅刀劍。青銅兵器天然不及鐵器堅固鋒利，單從兵器裝備而論：以軍戰力已輸了一籌――不過沙瑪、比拿亞這些臂力過人的以色列勇將，慣用熟銅棍這類沉重兵刃，也不存在軍器上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