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扯破般的痛苦傳來時,倔強的鮮卑女人緊咬著嘴唇,不肯痛撥出聲。幸虧這個過程並冇有持續多久,很快,獨孤蘭便適應了衛平的行動,喉嚨裡也收回陣陣嬌哼。微微泛黃的羊毛毯像波浪一樣高低起伏著,內裡固然冰天雪地,氈帳內早已經秋色明麗。
如果能夠讓疇昔憑藉於獨孤部落的那些部落重新堆積起來,必然能夠成為擺佈敕勒川局勢的強大力量,這就是衛平新的設法。當然,這件事的難度相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