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遊蛇[第1頁/共3頁]

“對了，我……”沈碧君有些躊躇，“那人拔劍的時候，我彷彿聽到了近似於蜂鳴的聲音。”

“李隊長。”一個侍衛跑過來貼著李獻耳邊說了幾句。

她驀地想起甚麼，昂首看著沈碧君問道，“蜜斯和鄭蜜斯可有被那刺客發覺？”

沈碧君暈血，如風是曉得的，聽她語氣平靜，也放下心來，趕緊扶她起家，又遞過一杯暖茶。

沈碧君搖點頭，“應是不會。”

“蜜斯傍晚被人抬返來的……說是在禦花圃裡瞥見……被嚇到了……”如風拿不住事情的輕重，不敢太多言語，隻怕又刺激了她。

模糊中，她彷彿瞥見一個身影，她卯足了力量倉猝跑疇昔。

李獻眉頭一緊，叫過來兩個侍衛，“先把這兩個蜜斯送到上官姑姑那邊，人看好了，我另有話要問她們。”

“沈姐姐，你這是如何了？可彆嚇妙言呀！”鄭妙言搖擺沈碧君癱軟的身材，終究哭了起來。

李獻正暗自思忖，隻聽一聲女子尖叫。

鄭妙言已經癱坐在地上，驚駭地瞪著雙眼。

“蜂鳴聲？”如風思考半晌，便道，“據我所知，這世上有一種劍，江湖人稱‘遊蛇’，那劍極其軟薄，以是會收回窸窸窣窣的聲音，如同蝮蛇遊行於草叢。”

本日當班的禁軍隊長名曰李獻，是個麵龐黢黑嚴厲，目光炯炯有神的青年。

沈碧君平複了一下氣味，迎著那男人的目光回道，“我二人乃是剛入宮的秀女，犯了點弊端，被上官嬤嬤遣到這裡領罰。”

沈碧君接過茶盞，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問道，“鄭蜜斯，可還好？”

沈碧君在她身後，一隻手抱著她，一隻手緊緊地捂住她的嘴。

那男人彎了彎嘴角，似是一抹說不出的意味，也不知是不是笑她二人纔剛進宮就獲咎了上官嬤嬤。

“不過那聲響極弱，蜜斯離得這般遠，都能聽到聲音，若此劍確切是‘遊蛇’，隻要一種能夠，便是那刺客不是職業的殺手，在他持劍殺人時，身材味不住的顫栗，纔會讓那劍聲如此激烈……”

“隊長，這裡另有兩小我！”一名禁軍保護用劍撩過草叢查抄時發明瞭瑟瑟顫栗的兩個少女，見她們並不是淺顯宮女的打扮，不敢等閒拿住，便喊了隊長過來。

沈碧君方纔想起禦花圃裡的事，隻起家來，說道，“無妨，不過是返來時剛好見了血。”

“那便好。”沈碧君喝了水，已經緩過神來了，便問，“那刺客抓到了麼？”

他刑部出身，提審過上百個犯人，雖算不得火眼金睛，但識人的本領還是有的。不知怎的，這女子明顯一副嬌柔之態，卻不時難掩幾分出奇的沉著，讓他捉摸不透。

她跌跌撞撞的前行，如何也走不出這一片血腥之地。

他倉猝望去，原是那位令他捉摸不透的蜜斯暈倒在地上，驚叫聲則是源自中間的那位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