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九九歸一[第4頁/共4頁]

再至南畔，一峰形狀獨特，怪石探天。

一人揚長而去，二人麵麵相覷。

一桌大大小小，黃黃白白，齊劃一整擺列，閱兵普通。

“當真？”

半晌，沐長天籲口長氣，道：“方殷，你既有師，禮不成廢，現下統統從簡，祖師在上，我為見證，行過拜師禮，做我上清人。”方殷內心有事，聞言急道：“行了行了，我拜我拜，這回磕幾個頭？”沐長天點頭道：“行三叩首之禮。”

後至北麵，一峰分而為二，遙遙相對。

“甚麼！”方羽士又吃一驚，當下神魂歸竅兒：“一承擔金銀財物神刀寶劍忘帶了，擱屋裡會不會有人偷？那倆小道賊眉鼠眼，早就不懷美意連連打量，懸了，慘了！說誰個內心著火？是我，不是你！說誰是天賦來著？那人？是我？”沐長天看他呆頭呆腦的模樣，一時內心卻也拿不誰了：“小子你說，是你麼？”

冷無妨財帛外露，方羽士大吃一驚！忙不迭試圖諱飾，終歸是欲蓋彌彰。趙本袁世互視一眼，頃刻情意相通，齊聲道：“老邁！”本是山外來客，如何不識得這世俗之物？山中雖無用，為何又此時目色貪婪？因為識得，以是心動，錢為何物，易說難斷。這一聲老邁，情真意切，這一聲兄弟，意味深遠。方老邁見兩名小弟眸子子都紅了，忙道：“二位兄弟，過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