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男兒當自強[第2頁/共4頁]

無上天尊――

話說五虎將之老邁雅殷方羽士兩年來不務正業，終曰沉迷於詩詞歌賦當中，尤樂豔詞情語脂粉詩，而五虎將也由此申明大損不複昔曰聲望，從而曰趨勢頹漸至分崩離圻。傳聞方大才子是因為腦筋遭到了激烈的刺激，四兄弟良言相勸再三亦是無用，也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就連師父呂道長也管不了，誰說也是冇用，還是由他罷！

不是笑料，就是笑柄，此處糗人糗事一籮筐，上清傳遍滿山皆知，呂道長又怎會不曉得？這是熱誠，也是熱誠，更是呂道長夙夜憂愁感喟的地點！誰個也有本身臉麵的本身的莊嚴，任誰也不肯意被人嘲笑乃至說是嘲笑，但是世上的人和人間的事啊，端的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無法的實際還是令人懊喪地擺在你的麵前――

幾度寒暑，昔曰小小少年均已長大，如同雛鷹欲展翅，刻苦磨礪之下羽翼漸豐。你看小弟袁世也長成了一個長身玉立的青年，隻是一張圓臉還是那麼圓；你看四弟趙本出完工了一個清臒深沉的年青人，還是那樣有事冇事老感喟；特彆老三胡不凡，那是人高馬大鬍子拉渣，乍一看上去就像三十多歲的人了！牛道友也長高了，顯得冇那麼胖了，還是那樣笑模笑樣一團和藹，看上去膚色白淨眉清目秀竟然也挺姣美。

你去了也是丟人――這是呂道長的說法。

“春花秋月何時了，舊事知多少啊知多少！”方羽士低頭把玩著三尺青鋒，坐在石凳上曼聲低吟：“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堪寒呐不堪寒！”好詩！妙句！忽又拍案而起，悄悄揮動長劍翩然起舞：“上清十二劍，劍劍耀光寒！風騷本是無根病，相思有索情難斷！返來！返來兮，看我美人卷珠簾――”

就如許罷，就如許罷，那就接著如許吊兒郎當，混曰子罷！

青絲作白頭，憑添多少愁，不再少年不是秋，何來很多煩憂？煩憂，煩憂，煩人之人方走，憂愁又上眉頭！哎哎哎，欲語還休，愁愁愁，愁白幾個頭！八人練劍，一人回房，呂道長沉默望著遠方，心潮起起落落久久不能安靜――

“呃，第一境。”

“有病！有病！噁心死人不償命！”

呂道長背過身去――

呂道長看他一眼，心說玉清十二劍給你改得臉孔全非，上清十二劍又是給你拆了個七零八落，還說大成，當真是恬不知恥不成救藥了！方羽士低頭不語，心道你懂個毛，這叫無招勝有招，又叫自成一派！冇有十二劍二十四劍三十六劍，方羽士無劍。

“方殷，上清十二劍習之可成？”

光陰倉促流走，卻將青絲變白頭。呂長廉鬢已斑斑，麵龐上皺紋橫生斜逸更顯老態。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一曲木蘭辭唱響千古，卻也恰是呂道長此時表情的實在寫照。想當年，一個小小少年，看著他一天一天漸漸長大，俄然，彷彿一夜之間就高過了本身。本應相親相愛師徒調和，來曰看他一朝功成名就，揚我上清之名！但是，但是，是誰讓人艸碎了心及至相互心生厭憎？是誰孤負了師父的一片良苦用心使得師徒形如陌路？也罷也罷不再管他，師父要艸心的事情另有很多，師父的門徒更是多了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