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 隱形老大[第1頁/共3頁]

二哥？燕悲歌終究怔住。

一人上前，揚起拳頭：“有種再說！再說打爛你的鳥嘴！”

就像一個外星人。

無禪隻覺那雙眸子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無禪呆呆地看著他，看著他微禿的鬢與淺顯的臉，看著他臉上的刀疤和皺紋。

燕悲歌冷冷道：“你等都聽好，我是燕悲歌！”

無禪大驚小怪嚷一嗓子，又指著自家光光的身子誇耀道：“無禪身上就冇有，你看！”

燕悲歌點頭晃腦，一時大為不屑：“不太小孩子把戲，阿誰不作數！唔，你還是和燕大哥來結拜罷！”無禪呆了呆，又抹把臉：“好啊！”燕悲歌頓時喜形於色，嘩啦直起家：“咱家粗人一個，也冇那很多講究，哈哈！小無禪，便今曰當此時，你再叫我一聲燕大哥，大哥便認下你這個小兄弟！哈哈哈哈！”見他樂到手舞足蹈，無禪也自歡樂不儘，正待叫上一句，忽覺又是不當：“那，無禪的大哥，方殷大哥呢？”

那人揚拳笑道：“可惜可惜，可惜甚麼？可惜俺這拳頭不敷重麼？”

“哎呀！你身上好多傷疤，這可怪嚇人的！”

卻見無禪愣在那邊。

“說說？”

一時寂靜。

霧氣蒸騰，水波泛動。

再一時，燕悲歌拍著腦門兒恍然笑道：“本來如此！哈，想是你不知何為結義兄弟，我奉告你，就是——”說著卻見無禪俄然眼圈兒一紅，竟已淚下！眼淚一滴，一滴，一滴一滴落入池子：“怎了？無禪，怎生哭了鼻子？”燕悲歌又驚又奇。無禪哭道：“無禪不好，無禪不好，無禪又忘了方殷大哥，無禪要去找他嗚嗚！”

世人暴笑，笑破肚皮。

燕悲歌蹙起眉頭，大為不耐道：“管他何為！乾他屁事！”轉念一想，也覺不當：“罷了，那就算他一個！哼，給他當上燕某的小弟，倒是汲引了阿誰臭小子！”話說出口，猶自悻悻，燕悲歌何許人也，又何時認個兄弟也這般婆婆媽媽，要曉得旁人想認便是抬個金山銀山燕悲歌也不會看他一眼，怎料得收個和尚小弟還要搭個雜毛兒，添頭兒？要曉得燕悲歌曾經出世入死過的結義兄弟早已不在人間，而燕悲歌豪傑了得天下鮮有人能與其比肩，要曉得燕悲歌四海以內皆兄弟，此時卻冇有一個真正的——

這是為甚麼呢？;

無禪在說，燕悲歌在聽，說的很當真，聽的很細心。

忽就低下頭！

忍無可忍！

而燕悲歌赤身[***]毛髮叢生，更像一個原始人。

燕悲歌打個哈欠，懶洋洋指道：“我鳥上另有很多毛，你怎不說？”

過了好久。

燕悲歌歎一口氣，目視那人道：“可惜，可惜！”

無禪害臊了。

燕悲歌笑道：“比武不急，先說說你。”

無禪想了想，又奇特道：“是了，你又安知無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