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安櫻皺著眉頭,她又冇做錯甚麼事,乾嗎這麼詰責她啊,想想她,甚麼時候被這麼詰責過啊。
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焚寒才放過安櫻。
嗚嗚嗚,他媽媽的,我寫了一天啊,扣了一天賦寫了這些,誰能奉告我,為甚麼寫這方麵那麼痛苦啊……嗚嗚
“今後少和阿誰小子來往。”焚寒還是冷著聲音說到,大手不循分的亂摸著。
焚寒悄悄舔舐她的耳垂,隨後含住了那鮮豔欲滴的粉色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