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如此世間[第3頁/共3頁]

“可她們冇法拜彆！這循環，這天道不管他們！他們能如何辦？若能得安眠，誰又情願作個惡鬼！”

“他們已死，本就該拜彆。去他們該去的處所，留在人間隻能徒罹難害。”尚玄說道。

“那我還是不去。”

“本來正在破境啊，難怪不是敵手。……誒喲！輕點，疼！”尚玄說道，現在他的鬍子正被牧夕語拽著呢！

“你被人棍騙，你的體例是救不了人的，人死了就是死了，塵歸塵，土歸土，這是天道。你殛斃性命，不過隻是幫彆人背孽債罷了。”

“彼蒼逼眾天生魔啊！我不甘！”金珠豔淒厲地大呼道，長髮亂舞，發作出極其可駭的氣勢卻有力迴天，那萬道金光具有著無可對比的力量，瞬息間將其身形斬滅，甚麼都冇有留下。

“誒！牧女人，我們還會見麵嗎？”薑弦在身後喊道。

“我不信！哈哈哈！”金珠豔癲狂大笑，隻是這是真的不信，還是萬念俱灰下的絕望決定？

尚玄冇有看她，反倒是看向了一邊的薑弦。

薑弦劫後餘生，驚魂不決。再看那男童與女鬼，現在一個被斬成兩斷，一個胸口被洞穿，身材都化為黑氣，逐步虛化直到淡去，口中固然在淒厲地叫著，卻冇法竄改甚麼。

“籲！”那驢對著牧夕語叫了下，像是在表達友愛。

“您會用武力逼迫嗎？”

薑弦本來已經籌辦好被那小鬼撕成兩半了，誰能推測，被斬斷的是那小鬼而不是本身？

“是那兩隻鬼？”尚玄問道。

“這下真的結束了嗎？”牧夕語輕聲問道。她被方纔金珠豔的話語所震驚。

“額……不會。”

“你們這些修士神通泛博，說是保護人間次序，可真的能做得了甚麼嗎？不過是遵循你們以為的天道次序停止著殛斃，你們對於這世道也是妖怪！”金珠豔字字誅心，震民氣魂。

那隻驢斜睨著她就像在看個傻子一樣。

“他們一個是我的姐姐，一個是我的侄兒，你覺得他們不想拜彆？他們不能！”金珠豔更加癲狂，“誰情願作孤魂野鬼？在此人間飄零見不得半點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