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六章[第1頁/共5頁]
莫青荷被這一席話完整激憤了,他冇想到沈培楠竟真的是個完整的投降主義者,在床上翻滾了兩下,越想越火光,乾脆雙腳一蹬踢了被子,坐起來瞪著沈培楠,正色道:“你說的不對,打了總有一分勝算,不打就要一輩子為人奴役,明天這頓拳頭我挨的一點都不虧,肯脫手的都是爺們,莫青荷有如許的戲迷,值了。”
“一身傷了鬨甚麼鬨!省點力量好好說話!”
莫青荷囁嚅:“……漢奸嘍囉。”
莫青荷睜大了眼睛,他冇想到憑沈培楠炮仗似的脾氣,竟一聲不吭的把漢奸的帽子認了下來,好似醞釀好久的一記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不但冇傷著彆人,反而閃了自個兒的腰。
莫青荷因為白日在師兄那邊吃了癟,下認識的想證明本身,顧不得身上的傷,光著腳跳下床,三步兩步趕上沈培楠,回嘴道:“我是比不了將軍能拿刀拿槍,但戲詞裡說國度興亡,匹夫有責,我也是懂的。”
沈培楠神采陰沉,捏著襯衫的第一顆鈕釦用力拽了兩下,鬆開領口,他下頜的線條因為此時的嚴厲而顯得極其利落,嘴唇緊緊抿成一條線,是在壓著火氣。
沈培楠往他腦門推了一把:“扯淡,不疼你嚎得跟殺豬一樣做甚麼?轉過來給你揉揉。”
沈培楠一巴掌把他打懵了,當即哇的一聲慘叫,像條上結案板的活魚,抓著被子往前直竄出半米去。
他說輕些,沈培楠便輕些,他說重,沈培楠便加一點力道,莫青荷後背的肌肉因為長年練功結了勞損的硬塊,看著像冇出過門的少爺般光亮,用力一摸才曉得吃過苦。
沈培楠見他當真,驚奇道:“你倒正兒八經經驗起我來了,你說你一個小青衣,把戲唱好把人服侍好就行,每天想這麼多做甚麼?”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懶懶,fancy小島,啊綿綿童鞋的地雷!
沈培楠不曉得他在外受的欺負,被他的俄然發作弄的一頭霧水,一手製住他的身子,另一手死死攥住他的手腕,莫青荷人瘦,力量卻不小,胳膊像根老藤蔓,拖著沈培楠的手胡亂往床柱子上撞。
沈培楠俄然來了作弄他的興趣,放下藥水把青荷的睡褲往下一拽,莫青荷冇反應過來,隻感覺屁股一涼,便被人號召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
不巧的是莫青荷在馬路上被人推得屁股著地,跌青了一大片,尾巴骨酸脹酸脹的疼,再加前一天被沈培楠按著往死裡乾了一夜,現在滿身最碰不得的就是屁股。
沈培楠用掌根在他的兩塊肩胛骨間打圈子,揉散結塊的肌肉,他的力量大,按到淤青時疼得讓人直咬牙花子,待適應了,於疼痛深處升出一股奇特的利落,莫青荷被服侍到手腳發飄,暢快淋漓地出了一場大汗。
誰料他手上冇分寸,這一下子使大了力量,莫青荷腰疼屁股疼,坐的不穩妥,不倒翁似的閒逛了半天賦坐直身子,痛恨地望著沈培楠:“不消你,你讓劉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