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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如果帶團,如果客人有這方麵需求,就把他們往我這邊帶,我給你背工。”
結束一天觀光後,老腫將夏渺渺喊到跟前,客客氣氣地問,“小夏,早晨有甚麼節目嗎?”
黃總說,“剛纔在廁所裡尿尿,來了兩個白人,一左一右站我兩邊,我瞥了一眼他們的傢夥,嚇得我都不敢尿了,從速穿上褲子跑了。”
這年初,不管是賣黃片,還是做假.文.憑,都能套上一個甚麼總甚麼董的頭銜。為表尊敬,這些人相互的稱呼都是胡總洪總秦總,恰好淺顯話又說不準,乍一聽,就像是浮腫紅腫青腫。
中國大力掃黃,凡是和色.情扯上乾係的,都是不好的。夏渺渺固然帶團過來,但全都看在錢的麵上,潛認識裡還是會衝突,畢竟這和幾十年的傳統教誨、看法有關,總感覺這不是甚麼麵子的事。
內啥,我這算是拉皮條客嗎?
夏渺渺點頭,一顆心撲通直跳,恐怕他們彆是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兒,又要她去擦屁股。
俗話說的好,十個男人八個黃,還剩兩個是色狼。十個男人八個邪,還剩兩個假純粹。十個男人八個扯,還剩兩本性.饑渴。
實在還挺多的。
夏渺渺冷靜在內心點100個讚,確切不咋地,暗中摒擋排行榜上,要英國排第一的話,德國就第二。
最首要的是,這裡講究*權,很多色.情場合,都不答應女人進入,也不答應拍照。
媽媽桑問,“你想要多少?”
媽媽桑抽完煙,將菸屁股撚滅在菸灰缸裡,然後伸手從她胸口的兩個大球之間取出一張名片,塞在她手中道,“我叫貝雅。下次帶團來就找我,100歐,一言為定。”
提到拉皮條兩個字,夏渺渺本身都感覺不成思議。
夏渺渺好想拿一塊磚,一巴掌將本身砸暈得了。
夏渺渺難堪地笑了一笑,心想,這不是有錢冇錢的題目。主如果這一方麵在中國事忌諱,不過,再禁也有需求,幾千年前就如許,現在也不成能改。海內要遵紀守法,一旦出了國門,就山高天子,把三觀和老婆一起留在家裡了。歸正這個處所冇人熟諳,該吃吃、該賭賭、該喝喝、該嫖嫖,該乾嗎乾嗎,人生目標清楚。
德國的色.□□業和海內不太一樣,她們為了安然不肯意出台,隻在倡寮裡乾。出了倡寮就是放工,普通也冇有上.門.辦事。
啊啊啊,冇想到根正苗紅的我,在萬惡的本錢主義腐蝕下,終究也走向了拉皮條的不歸路。
聽到媽媽桑這麼說,她本能地想回絕,可嘴巴一伸開,說出的話倒是,“哦,有多少背工?”
並且,這大半夜打電話去谘詢的又是一個女人,大多數倡寮的老鴇媽媽都不太友愛,話都說不上幾句就被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