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影響深遠[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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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域搖點頭，“他之前但是個事情狂。”
秦青說：“……你讓他禁止一下，不要真被影響了。”看看趙蘭山，她俄然感覺本身身上的好歹都比較正麵（？）。
因為方域說是趙蘭山的事。兩人進包間剛坐下，方域點過菜就把手機拿出來，點開朋友圈說：“你看一下老趙這一週來發的，我感覺……他大抵已經被影響了。”
另有，她竟然想去學手風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