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痠痛的手指[第2頁/共8頁]
司雨寒在中間悄悄戳了她表哥一下。
隻見他一手握刀,一手提雞,彷彿在抓雞時就提住雞後脖子的羽毛和皮,拉緊了,往刀鋒上一送,就這麼一劃,再往上一掛,雞就倒掛著噴著血,順著機器轉輪往廚房去燙毛了。
秦青想了想,還是點頭:“就算這孩子八字再特彆,讓他去壓一把幾十年的刀?還是不對!”真有效的話,煞就算洗掉了,這孩子的命也冇了。並且,用一條性命洗煞?生煞還差未幾!
司雨寒和她表哥也跟著乍舌,三人全不成置信的看著男人。
將刀刃衝下,懸於頭頂,是有鍘刀之意的。
施有為:“抄……抄完了。”
表哥說:“燒兩隻,炒一隻,燉半隻喝湯!”
而石蓮台的煞氣再短長,它也冇有刃。
表哥看秦青,麵露得色――嚇著了吧?
風捲殘雲般的吃完才花了十五分鐘,吃太急肚子都是撐的。
“這刀賣我吧。”她說,“你開個價。”
男人領他們出來,兩隻肥嘟嘟的大黃狗搖著尾巴過來。
男人躊躇了一下,又想賺點錢了,說:“這刀可豐年初了,我曉得,你買凶刀,必定是有效,我也不跟你多要……”
男人的爺爺小時候是學徒,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燒水、殺雞、拔毛。他不記得父母家人,是被賣給燒雞店的店東的。
男人抬開端,看到秦青,不自發的就把煙給拿下來扔到地上,此時才正眼看他們這一行人,他看了一圈,問秦青:“有事?”
看到之前,秦青必定不信,但親眼看到後,她就信了,因為這男人劃破雞脖子的行動太諳練太快了,的確就是一眨眼。
師母給她倒水拿生果,說:“挺好的,體溫冇降低,就是一向冇醒在睡覺,大夫說早晨再不醒就給他下胃管,人不能一向不吃東西,該得胃病了,怕他犯胃炎。”
男人隨口道:“七-八年了吧。”
好凶的刀。
秦青本來站在施傳授床邊,站一會兒受不了,站在窗戶底下的太陽地裡。如果麵前的統統能夠具現化,就能看到凶刀的刀影已經把全部房間占滿了。
但是,一開端還行,客似雲來,厥後漸漸的,店裡買賣就不可了。趕老遠過來吃的人說:“不是阿誰味了。”
秦青摸摸刀,聽男人抱怨,想開口又閉上了。
秦青:“……”
出了廚房門,就是幾個能讓小孩子出來沐浴的大塑料盆,內裡泡著光板雞,水是血紅色的。牆壁絕頂開著一扇窗戶,裡頭有個機器輪子,慢吞吞的轉著,一隻隻倒掛的雞就這麼疇昔,有的還在撲騰,但是脖子被拉開一個大口兒流著血,兩隻腳被草繩綁著倒掛著,撲騰也隻是讓血流得快一點。
懸刀於頸。
秦青盯著那男人手裡的刀看,對錶哥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