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 了卻前緣[第3頁/共4頁]

“那邊此言？”牧雋眼一眨，遞給玉曲一個小玉瓶。

“你公然……曉得，”女子下認識捂住嘴，圓睜著眼盯著牧雋：“不太短短兩息，你都能發覺？”

想起那魂修少年的警告：她早已不是牧雋，而你早已是你，這一世的因果還得受著，比如：牧家。牧雋舉起玉簡，神采當真：“前諾仍然有效，我替你保護牧家安然度過四界戰亂，還你一世因果。”至於花籬、宿世宿命之類，抱愧，與我無關！

這句話仿若提示了劈麵狼狽的女子，她眼睛微轉，神采如雨後好天，笑容突破烏雲般，讓她眉眼都光輝起來。前一刻的狼狽若潮汐退去，緩緩坐直身子，冷冷的盯著牧雋：“哼，看來你另有點自知之明！”

“嗯，我很有自知之明，”牧雋點點頭：“以是碎月秘境返來以後，我去拜訪了一小我！”

“出來吧，我曉得你在這兒。”頭頂迴旋的龐然大物，刹時縮小身形隻到寸長，落在玉曲的手腕上，纏繞成手鐲。

“你……你早就曉得我的存在？”女子眉宇緊皺，臉上閃過驚奇，抬手指著牧雋，身形微微後退，點頭死力想否定這一猜想：“不成能……不成能……我神魂早已凝嬰，你才堪堪築基中期，決然不成能曉得！莫非……是雲霄大君？”

牧雋緩緩起家，一步步朝女子走去，立在她身前，細細打量她的容顏：“傳聞鬼界有十八層天國，第十七層是無間天國，可長生不死，也算長生，送你去可好？”衣袖一揮，女子身影漸漸淡去，茫茫空間都迴盪著女子淒厲的‘不！’覆信。

“那不是我，是你！”女子眼神狠戾，儘力想掩住那一絲狼狽，緊握的右手背在身後，模糊顫抖。

“……”女子緊盯著牧雋，沉默不語。

“我一向在想你出去的來由，”玉曲握住玉瓶，神采微凝：“前幾日彆離時，你神息暗影重重，而現在卻明朗明潤，神目間澹泊安閒，定是破了心魔。”

“你要如何措置我？”女子麵如死灰，眼神灰敗。

“你可想曉得那些影象球內裡記錄甚麼嗎？”牧雋眼眸流轉，閃過奇特的光：“那是我的宿世！你招魂於我，卻冇有問過我的誌願，冇有問過我來自那裡。”牧雋朝她眨眨眼：“那是你永久設想不到的天下！你一向顧忌花籬，難抑心中的驚駭。如果我奉告你，我和她來自同一個處所呢？”

牧雋凝神細瞧迴旋在穀口上方的龐然之物，越瞧越感覺眼熟，這清楚就是前幾日那條六階火冥蛇王！這傢夥如何找到這兒來了？牧雋正迷惑間，從火冥蛇王背上躍下一道白影，衣袂飄飄，牧雋眼睛微眯：玉曲！這傢夥竟成了她的靈寵，動手挺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