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大洗腦[第1頁/共3頁]
“二丫、二柱,你們爹就是心善,人誠懇,他冇壞心,也不是用心讓我們受委曲的。”
二柱抓著寒初雪的手就搖了起來,“小妹,你快說,這是啥意義呀?”
二柱也氣不過的道,“冇錯,三爺爺他們就是看準了爹誠懇纔會敢如許欺負我們家。”
寒初雪一看,從速抓住機遇持續洗腦。
寒爹爹看看這個,又看看阿誰,他還是不明白呀。
這些究竟在一向是寒爹爹心中的痛,現在被寒初雪直接提了出來。他想著以往的各種,不由握緊了拳頭。
“捧殺?”寒爹爹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懂耶。
這話寒爹爹聽不明白了。“跟他們鬨還是幫他們了?”
為了讓家人能立起來,寒初雪真的不介懷,他們有一些“壞心”。
寒初雪一本端莊的點點頭,“當然了。爹,你們耐久在鄉間不曉得,我跟著師父遊曆的時候但是見過那些大戶人家的陰私手腕的,真的要毀一小我,底子就不需求喊打喊殺或是讓他吃不飽穿不暖,這類手腕,在人家眼中底子就是不入流的。”
秀娘到底是當孃的人,被二柱一提示,再想想小閨女之前提起的捧殺一語,頓時嚇出一身盜汗,“天,她這是殺人不見血,好暴虐的心腸。”
看到相公嚇得臉無人色的,秀娘彆提有多肉痛了。
有故事聽了,二柱立馬來神了,“小妹,那甚麼手腕纔是入流的?”
“意義就是,比如說一戶人家的死了老婆又新娶了一個,成果前頭夫人留下一個兒子作為宗子是要擔當家業的,如許後娶的新夫人的兒子如果想能擔當家業,唯一的體例就是前頭夫人的兒子不成器或者冇了,但是在大戶人家家裡耳目浩繁,又有長輩看著,想搓磨死一個孩子那必定是不可的,因而新夫人就想到了一個彆例,對前頭夫人的兒子各式寵嬖放縱,不管他要甚麼都會滿足他,不管他闖了多大的禍都不會叱罵他都會想體例替他清算,對本身的兒子倒是嚴格要求,兄弟相爭的時候都會讓本身的兒子讓步,這在外人看來,隻感覺她這個後孃仁慈是個好人,但是爹孃哥姐,你們想想,究竟真的是如許嗎?”
這點寒初雪同意,要不是看在他另有可取之處,她也不會費經心機的點醒他同,但是……
“爹,你彆覺得這是我小孩子家家在胡說,你自個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你要當孝敬兒子,娘和哥他們會平白無端的跑去幫三爺爺和三堂伯種地,一種就是十五年?如果不是你要當孝敬兒子,不是你要顧念著那所謂的手足之情,三堂伯和三奶奶要逼著姐去給人家沖喜時,娘為甚麼會無計可施的被逼得要去跳河?”
寒爹爹錯愕的看著她,“這、如許真的好嗎?”
寒初雪用一種你如何這麼不爭氣的眼神瞪著他,“為甚麼不好?爹,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是,你想讓一家人和敦睦睦的。但是人家有如許想嗎?如果他們真有把我們當一家人對待,哥姐會一向吃不飽穿不暖?孃的身子會一損再損的離不開藥煲?明顯你們跟大爺爺都說過曾家的婚事不算數,三堂伯還會一而再的打姐的主張為了那一貫錢非要把姐嫁去給人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