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官賊相鬥[第1頁/共3頁]

又對承諾使了個眼色道：“賢侄這裡凶惡，你且躲避。”

高放聞言臉上一寒道：“魯都頭莫聽賊人胡說，這賊子敢汙我清名，便交予我吧。”

出去的恰是承諾與魯都頭，喊的自是高放與申川。雖都是喊魯都頭倒是一驚一喜。申川心中叫苦眸子亂轉，倒是在深思退路了。

申川聞言也不氣惱，自是對江豚的技藝有些信心，何況另有自家在旁擾敵，取勝自是無虞。乾脆一把扯下黑巾道：“莫要耍這些手腕，他日你等逼的老子無處容身，本日該你遭殃，便把陳帳都算到你頭上吧。”

高放則忙對魯都頭道：“魯都頭，這個刀疤臉的賊人，恰是定州通緝的悍賊，江屠戶。我本日追到此地，不想他另有幫手。你來得恰是時候，擒下這二人，也是你我天大的功績。”

左手一揚，一支飛鏢直飛向申川心口。

出來便深思魯叔叔在院子裡也凶惡，我卻要想個彆例幫他一幫，起碼也要能有自保的手腕。這一想便想到祠堂裡，他藏的一個彈弓來。

言畢揮刀向申川當頭砍去。

待高放躍出，江豚天然不熟諳肅州的官人。申川倒是一眼便認出高放。隻一考慮便明白，這是官人做賊，比那官賊勾搭的更是直接了。

這幾日盜窟虜了幾個肉票，關在山洞裡派人送了信去，隻等苦主送銀子來了。無事便將幾個肉票提出來打單一番，卻也獲得一個動靜。曉得許少尹出了事，祖屋被封了。

申川輕功好，部下工夫倒是稀鬆，高放自是不懼。但這江豚則分歧，膀闊腰圓，提鉤的雙手刻薄有力，一看便是硬手。高放此言便是要分化二人，分而擊之。

這江豚自恃技藝精熟，又確到了存亡關頭，爆喝一聲揮了雙鉤，便與魯都頭放了個對。魯都頭與江豚都是技藝了得的高人，兩下一比武兔起鶻落殺得難分難明，一時也分不了高低。

暗道還是先逃了性命再說。便抽了個空一步竄到牆下，一個旱地拔蔥便要躍上牆頭。那邊高放卻大喝一聲：“來得好”。

本來江豚雖不認得他，他卻認得這個江豚。蓋因江豚在定州凶名太盛，竄至肅州雖冇能拿住，卻把畫像都傳至各衙門了，江豚額上有一道刀疤極是好辨認。

而江豚到了這賊窩心中大喜，這處山場擺佈儘是深澤。無人帶路，出去便是九死平生。遂將以往的舊識都引了過來，算是占了這處山場，自任大寨主。給申川封了個二當家的名頭。

高放也不睬他，隻把眼睛盯著江豚。江豚也未說話，卻把臉上的黑巾也扯了下來。高放心中一涼，曉得需求硬拚了。盯著江豚看了一轉意中悄悄叫苦。

三人正對峙時忽聽得門外鎖響。斯須走近一高一矮兩人。頓時院中二人齊呼：“魯都頭。”

如此二人便出了亂獸灘。申川路熟，不幾日便來到臥牛村。待到夜深二人蒙了麵，翻牆入了許氏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