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我們是誰？[第2頁/共4頁]

王庭東北角的山坡上，一名綠衣青年交來回回地踱步，一臉煩躁的模樣。

參商還冇明白，方心妍卻懂了：“程師妹，你是說……”

靈玉看著他們，氣味沉重：“我們――到底是他們的化身，還是本尊？又或者，隻是他們選定來還這份果報的？”

“但是……”定楊抓耳撓腮，“我們天阿妖修，多數站在她那邊，如果她真的不肯意，我們可拿她冇體例！”

方心妍伸脫手，一團昏黃的綠光在她手心呈現。

――為甚麼方心妍俄然說這個？

靈玉拍了拍腦袋，是不是妖的思惟都比較簡樸？她和徐逆說到這件事的時候，表情沉重，相對無言，這兩個呢？參商不在乎這個，她早就曉得了，可方心妍是如何回事？莫非她冇有想過，本身有能夠隻是兼顧嗎？

“等等，你們先等等！”這兩小我，哦不，這兩隻妖竟然就這麼熱火朝六合會商起來，靈玉受不了了。

“冇錯，就是我！”參商一臉憂色，“我記得我們剛開端聯手了。”

方心妍怔了一下，俄然悟了。

明顯已經不是了，為甚麼還要假裝？就算裝也裝不像的。要當敵手，就用敵手的體例相處，何必再裝成密切無間的模樣？

此時的方心妍，冇心機考慮退位不退位的題目，她劈麵坐著靈玉和參商，三方成犄角之勢。

“如果他們不會死，那我們是甚麼？”靈玉大聲叫了起來。

方心妍再開口，已經規複了沉著：“既然我們曉得的事情分歧，資訊互換，如何？”

方心妍卻不放過她，沉聲道：“程師妹，如果你曉得甚麼，最好說出來。此事乾係嚴峻，絕非一人能夠承擔。如果你說出來，或許我們能夠……”

這個態度，反倒讓靈玉暴露至心的淺笑：“好，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是，也不是。”方心妍說。

仲楊自顧自地下著棋，冇有答覆他的題目。

方心妍微淺笑道：“程師妹你確切冇有暴露行跡，隻是你的奧妙就擺在檯麵上。”

“你說的其彆人留下的陳跡，是這個？”

但是，這株香草披收回來的氣味，卻與什物無異。

兩人再度墮入沉默。好久後，方心妍開口：“之前的你不是如許的。”

靈玉笑道：“既然如此，方師姐先說如何？”

固然這些夢不常呈現，夢裡的人和事也很恍惚，但還是能夠從中找到一些有效的線索。比如，夢中的人用的寶貝。

靈玉深吸一口氣。她懂了，方心妍碰到的事情，跟她一樣。

這一次，方心妍冇有退避，她說：“我不曉得那是不是我本身，隻記得他們叫我――江蘺。”

她的呼吸沉重起來。紫郢天君，是紫氣化靈，他就是劍，劍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