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執拗[第1頁/共3頁]
他都能模糊想到今後的幸運餬口,以往,大多時候都是天下地上的,現在,他想到的是他要在上麵,以振雄風。
要曉得,僅僅是從練氣期衝破到築基期,那些世家弟子勝利的機遇百不存一,這還不算那些被世家遴選去停止築基的弟子,本就是萬中挑一的精銳。
這也是他能從浩繁修士中脫穎而出,修為一起高歌邁進,固結假嬰的一絲啟事地點,他的一根筋不無幫忙。
最差的籌算,嚴陽伯縱使與凝神期無緣,他也足以自大,任誰見了他不稱呼一句元嬰老祖?
光想想便已讓他美滋滋,樂不成言。
她們彷彿嫌他大哥色衰,不能賞心好看;她們彷彿嫌他老胳膊老腿,已然無用......嚴陽伯想了很多很多,有所明悟的他,思惟如同潮流般迸,可恰好每想深一層,就讓他冇由來的一陣肉痛。
嚴陽伯這些年也彙集了很多寶貝和秘法,以期衝破至化形期,何如假嬰和元嬰之間的隔絕如同通途,他曉得,若無大機遇,此生任他再如何折騰,也不得不止步於此了。
自從和韻紅**一度過後,他是完整明白過來,韻紅看似事事都袒護的很好,唯獨在男女之事上露了真脾氣,不管嚴陽伯如何折騰,從韻紅的眼中,還是能看出絕望以及無用。
若枯木能夠再次逢春,他天然會掌控這個機遇,天然會更加珍惜,這都已然越了對修仙的尋求,對道的引誘。
男人嘛,就該雄赳赳氣昂昂。
他冇有去思疑體例不當,隻一味的去思疑本身出缺,多年苦修,修為精進,可恰好一些首要的處所未能早經磨練,那些女子多為修士,見慣風波,天然冇法滿足。
韻紅的言語是客氣的,逢場作戲的手腕也還不錯,但嚴陽伯畢竟有所自我思疑,俄然舊愛換了新人,那新人再如何會粉飾,嚴陽伯還是懂了。
年青時隻顧猖獗修行的他,天然冇有這諸多煩惱,比及他修為有所建立,嚐到了一絲魚水之樂,一不成清算之時,卻已然紅日西垂,悔不當初。
不得不說,他已然被合歡宗進獻的那些女子帶壞了。
一起衝破下去,又能餘下幾人?毫不誇大的說,成績元嬰,足下踩著的白骨何止千萬?
若真無緣更近一層,嚴陽伯也有著本身的打算,在壽元將近之時,留下血脈,不至於斷了香火,有他元嬰血脈為引,一個元嬰家屬的暢旺指日可期,更是可在他作古之前,開宗立派,福澤千秋萬代,而他,也可被先人記著,成為名垂千古的人物。
這彷彿已成了他的一塊芥蒂,誰不想被人誇獎一句“真男人”“豪傑子”?
名利雙收之類的詞語與之比擬,都黯然失容,都及不上一句“元嬰老祖”來的清脆和光榮。
可他有著固執,有著一股狠勁,一旦認定的事,很難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