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碧水玉瓊相比翼[第1頁/共4頁]

狸貓從床上走來，蹲在我腳邊，像是在憐憫我般。碧色雙眸泛著淚光看著我，楚楚不幸模樣，我伸手抱它安排我腿上，不幸了我們主仆兩人。我伸手撫摩著它花色外相。

“當真是如此？”徒弟持續跟那狸貓對話，方知那狸貓便是碧水，跟那酒一樣的名字。那狸貓步態文雅，一步步往我走來，道：“當真。”徒弟麵色微微一怔，繼而沉默，我蹲下看著狸貓，道：“你是碧水？”那狸貓再次口吐人言，道：“是，我的仆人。”

他方收回眸子，我心下鬆了口氣。

話一出口，覆水難收，看著彆人眼神，我甚的慌，自享福。

夜，我纏著徒弟陪我去人間逛夜景，徒弟無法之下，看在我是傷者份上，駕雲領了我去人間。

“本日為戀人節，公子、蜜斯是才子才子，一看便知是一對，公子無妨再送蜜斯一盒傾城胭脂。”店老闆將銀子放入抽屜中，持續向我們傾銷著其他胭脂而曲解了我與徒弟的乾係，我生硬的跨出一腿縮回門檻內，與徒弟一起目光颯颯的盯著店老闆。

看徒弟那眸子，我若真將他那寶貝酒罈上戳出一洞，那我這瓜兒，怕是活到了絕頂，不是煮了就是炒了、蒸了。

穿越在人來人往的街邊，聽著其他凡人指著我們說：“俊男美女，好班配的一對。”徒弟如若未聞，往前走去，我回眸看去，是兩個女子，此中一美若天仙，另一女子清秀可兒，手挽動手指著我們說，見我看疇昔，她們方倉促拜彆，混在人群中。我邊走邊想著，好班配的一對，聽著這詞非常新奇。

我驚奇的看著徒弟，挫骨揚灰之人，原是徒弟，但我所見的徒弟，是仁慈之士，怎會做出這番暴虐的行動。

偶然中見酒壺上刻碧水兩字，這碧水，含義不淺，卻唯獨隻要徒弟曉得。

我是錦芯，竺錦芯，還是匪玉榮口中的小瓜，或是殷瓊輝說的阿藍，我早已分不清。

徒弟一口一口喝著酒，我便一口一口喝著茶水，感喟一聲，道：“以茶代酒了。”雖在喝著茶，我心底還是惦記取酒，接著道：“徒弟，酒是甚麼味道，好喝嗎？”

雖明白，卻還是不甘心，歡笑道：“徒弟，給一小麵嚐嚐鮮就好。”徒弟神情淡然，搖一搖手中酒壺，聽壺內聲音，許是另有少半壺，他道：“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徒弟真好，我再次伸手去拿他手中酒壺，他卻道：“隻待你傷好。”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笑容也隨之消逝。

“碧水。”徒弟放下酒壺，喚道。

手上撫摩著狸貓的外相，徒弟走去茶桌旁坐下，倒下一杯清茶，眼睛看向火線，道：“錦上綿綿芯下枕，斷仙絕塵鬼域中。”徒弟單獨念著我聽不懂的詩句，卻覺微微傷感，便道：“徒弟，聽著彷彿是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