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殺戮場[第2頁/共3頁]
李長風是初次聽到這個名詞,也是第一次見到練氣士的威勢。
何方同目眥欲裂,狂吼聲中,操起一麵盾牌迎了上去,手中大劍飛舞出漫天劍影。那劍光如飛流瀑布般傾瀉過來,“叮叮鐺鐺”一陣亂響,少頃,何方同倒飛一丈多遠,身上4、五道傷口鮮血湧流,盾牌拋飛,手中大劍寸寸碎斷,隻餘一個劍柄在手中。
“大人快躲……”
劍氣如霜,勢如銀龍,一個士卒毫無防備,劍光明滅之下,喉頭被切開,鮮血噴湧。士卒們大驚失容,另一士卒見劍惠鄰近,揮劍欲擋,劍光毫不斷歇,直劃疇昔,隻見那士卒手中大劍兩斷,額前到下巴一條紅線漸漸裂開,腦袋竟被劈開,紅的血,白的腦漿沖天噴出,慘痛倒地。劍光一轉,光影明滅中再將一士卒攔腰斬成兩斷,大片大片的鮮血傾瀉開來,染得雪地一片紅色,彷彿修羅場。半晌之間,連殺三人,那劍光一時候威勢如虹……
雙腳輕踩雪麵,狄蕭彷彿滿身冇有重量般釘在原地,臉仍然似笑非笑的模樣。旋脫手腕將寶劍轉了一個圈,藏在肘後,眼中暴露一絲看到新玩具的別緻目光。
李長風如喝醉酒般行動不穩發展了數步,左胸處綻放了一朵豔紅,執劍大手微微顫抖,麵色慘白如紙,明顯是用力過分。他看看手中已變得儘是鋸齒的大劍,不由苦笑,麵對如此微弱的敵手,想要四兩撥千斤,那本身也必須有著千斤之力的底子才行。以是麵對段彪那種淺顯的軍人,他能夠揮灑自如,可碰到狄蕭這類‘非人’的敵手,已頻臨到他所能節製的極限。他使儘了渾身解數擋了下來,卻仍然中劍受傷,不但手臂痠軟,一時候幾近冇法用力,乃至手中大劍不堪重負,已是近乎毀滅破裂的邊沿。
段彪用劍扒開一士卒刺來的大劍,身形前搶二步,拱入那人懷中,肩膀猛的撞疇昔,將那人撞得一個踉蹌,手中大劍緊跟著揮臂猛砍……
“即然都是些死人,也不必再蓋著這勞什子了,死人是最會保守奧妙的,對吧!”
與此同時,他向何方同及士卒們喝令道。
狄蕭嘴暴露一絲哂笑,手一翻,寶劍閃出一片亮光挑飛射來的大劍,
李長風眼皮也不撩一下,麵無神采隧道。
狄蕭不怒反笑,左手食指朝李長風點了點,道:
恩賜般的語氣,彷彿這天下上統統都是他的。李長風聽得啞然發笑,搖點頭,道:
“成心機,越來越成心機了!”
“應當是內力練到極高深的境地,內勁化氣外放。隻是,此人看年紀不過二十4、五歲,怎能有如許高深的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