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一) 尤央花蘇[第1頁/共2頁]
東皇鐘的浩大靈氣對著小花莖非常滋補,但是東皇鐘原是上古金烏太一之伴生靈器,屬性為火,而蓮花倒是屬水的,悠長之下不免與東皇鐘的靈氣相撞。
現下梵色這張臉皮,不知又該起甚麼幺蛾子,隻盼梵色不與他起爭論纔好。
我兄妹口中的花蘇,便是我阿爹幼時在東荒一處山丘拾得的,言說讓阿哥養出來當媳婦的那粒蓮子。
我有些忸捏,字句含蓄道:“另有件事,這*殿但是我阿哥許的殿名,帝君就算感覺這名字有些……特彆甚麼的,也莫要多作批評,我阿哥此人,嗯……很有些叫真。”
待到阿哥想將花蘇移出東皇鐘之時,花蘇卻已紮根於內,強行移出又怕靈根之傷減輕。
這世上的五莖蓮花幾近滅儘,當今西方萬佛之祖釋迦牟尼佛,曾以五莖蓮花供奉與燃燈古佛,佛祖自個屁股底下坐著的也恰是株五莖蓮花。
隻是阿哥末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轉而抖著摺扇一臉欣喜:“阿瑤出息了,出趟門就能領個男人返來,不錯不錯。”
是以花蘇雖為遺留下來的上古洪荒之神魔,倒是鮮為人所知,阿哥護他護得跟個寶貝金蛋似的。
我至心感覺阿爹忒會撿漏,目光忒精準!竟然撿著了顆五莖蓮花子。
我乾巴巴地笑了兩聲,細心打量著阿哥,心道奇特,如何這騷包今兒個這麼好打發,見他嘴角止不住笑意,我俄然靈光一閃:“見你今兒神采奕奕的,喲,這算日子,花蘇差未幾又該醒了。”
我們三人進了六樓阿哥的配房內,入眼便是一架四扇屏風,屏風的木框內的絹綾上瞄著蓮花美人圖,圖上繪有成片的蓮花,簇擁在水池中,花叢中模糊見得一名白衫少年,半身浸在池中,唇紅齒白,清秀絕麗。
當年花蘇還是顆小蓮子時,阿哥將其種在門口的小水池,卻不慎被一隻重明鳥給啄傷了靈根,阿哥便將花蘇移至東皇鐘。
我緊著拍了拍胸口,轉而又感覺心虛,白澤這關勉強過了,不知阿哥見著梵色又會作何表態,想來白梵那性子挺招人嫌的,不止白澤,阿哥也不待見他。
那名如火普通肆意明豔的男青年,恰是鄙人鄙人的阿哥尤央。
但是這陣子點背,事事皆出乎我的猜想。
梵色笑盈盈對著我,點頭表示承諾。
梵色虛向火線掃了一眼,“話說,*殿這名字可有些……嗯,新奇……”
我將右手搭在眉骨處打量火線,話說當神仙還是挺多福利的,起碼眼力是很不錯的,隔了十多丈的間隔還是能看清楚殿裡閒坐在太師椅上的那名赤袍青年,正騷包地搖著一把摺扇。
遙遙見他前額佩著一條鑲嵌著鴿血紅寶石抹額,一雙鳳眼半眯著,濃而黑的劍眉,此類眉與眼連絡,無端勾纏出鋒利豔色,挺直的鼻梁下的那兩片嘴唇,是我見過最都雅的。唇色瑰麗,線條潔淨如同刀刻普通,上唇唇峰油滑有型,中間的唇珠使得團體唇形如弓,隻消悄悄一挑唇角便能勾人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