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封信,現在仍然被她收在房間床頭櫃的最底下的阿誰抽屜裡,上頭的一字一句,她現在都快能倒背如流了。
“是嗎?”
他低喃,似是在想些甚麼,他諦視著她的臉,她與之前比擬底子就冇有多大的辨彆,看來,確切如同她所說的那般,她的日子過得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