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車上,秦振時似是想到了甚麼,扭過甚來看著她。
她“嗯”了一聲,他聽到她的話後,眉頭禁不住蹙了起來。
但是到頭來才發明,本來有一些事早就在不知不覺間刻在了骨子裡,乃至深切進了骨髓,若想健忘,除非剔骨錐心。
也難怪,畢竟在這以後,就剩他一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