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我的罪名是盜竊,而不是欺師滅祖叛變師門?你為甚麼不講我逐出師門?為甚麼懲罰完,還要將我帶返來?”
翌日,刺目標光照進追月的偏殿,窗前的月白帳幔跟著風輕擺,床上的人倒是一夜未睡。長這麼大,追月除了那次夜奔逃脫,她便再也冇有失眠的時候,不想此次,卻不管如何也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