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1頁/共7頁]

“我？”工藤放下咖啡杯，雙肘撐在桌上，“我就是想和你談這事，才約你出來用飯。”

“說到電熱器，除了暖桌另有很多其他的，並且可用來當作凶器的，不必然是身邊的日用品，說不定是從甚麼處所順手撿來的電線。”

“媽，你不是和弁天亭的人去用飯嗎？”

“已經開了。”靖子答覆。

“不，我也不喝了，我等著吃甜點。”他眯起眼，拿餐巾擦拭嘴角。

“喂？花岡蜜斯？”

出了江戶川分局，草薙和岸穀鑽進車裡。

他抱著甚麼表情說出那樣的話？他清楚揹負著更大的痛苦，卻對她隻字未提，反而慶祝她重新解纜。

“哦……”靖子想起來了，阿誰叫草薙的差人冇來。

聽了草薙的陳述，間宮粉飾不住滿臉的絕望。他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在椅子上前搖後晃。“這麼說來，阿誰工藤和花岡靖子相逢是在案發以後。這一點你肯定無疑？”

“您現在不太喝了？”

“是。”岸穀悶聲答覆。

“你們還是感覺我有懷疑？”靖子鼓起勇氣問。

“這是真的？”她費極力量，才擠出這句話。

“我太太得了癌症，胰臟癌。固然開了刀，還是晚了。癌細胞分散得很快，一轉眼就惡化了。客歲夏天，她歸天了。”

“那倒冇有，”美裡瞥一眼牆上的時鐘，“石神先生今晚從家裡進收支出好幾次了。我從視窗看到他往馬路上走，應當是去給你打電話。”

“當然。”

“這怎能開打趣？”他笑了。

“連這類事都非說不成？”

“我是警視廳的岸穀，之前來打攪過。”

她想用三言兩語簡短交代，但那樣的答覆明顯冇法壓服差人。

靖子沉默。她回想起本身離職時的景象，在酒廊最後一天，工藤還帶來一束花給她。

“冇有，冇甚麼特彆的。請你像之前一樣普通地餬口。警方或許還會來，你毫不能慌。”

“暖桌？對……”靖子轉頭向後看，儘力不讓岸穀發覺出她的驚奇，他提起暖桌彷彿並非偶爾。

工藤歪著頭。“前年……年底吧？”

“我看了花岡蜜斯家的暖桌，不是空心麻花線，是圓結繩，大要是橡膠皮。”

“如何聯絡他？”

“隻要這些，您那邊另有甚麼狀況嗎？”靖子主動問道。

“哦。”岸穀瞥向室內，“氣候還是這麼冷，府上每年都利用電暖桌？”

“是那位送您返來的男士？是甚麼樣的朋友？便利的話我想就教一下。”岸穀一臉抱愧。

靖子歎了一大口氣。“那位是工藤先生。他之前常去我事情的店裡恭維，產生命案以後，他怕我受打擊，來看我。”

“如何樣？”

“電話？”

“電話打來過了？”美裡問。

“請等一下。”

“電暖桌的電線，你們用的阿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