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田蛙立即鬆開抓著樹的手,“遠哥,我還是跟著你去吧。”
看到這副景象,我和田蛙都嚇住了。
白日的時候被吳二貴嚇得夠嗆,是因為我不曉得桃木劍的能力,如果曉得,早就脫手了。
“快起來。”
一絲絲猩紅的鮮血,從她嘴角流出,嘴裡還是收回詭異的笑聲。
我帶著田蛙往哭聲方向走去,走出了約莫一百來米,看到一個穿戴紅色T恤、緊身牛仔褲的女孩蹲在十來米外一棵樹下,不斷的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