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現世報[第1頁/共3頁]
正揣摩著,胡老二俄然就發明有些不對勁兒――這牌友咋還換人了呢?
等牌局結束後,胡老二完整傻咕了眼,腦門子上直往外淌盜汗。
老楊藉口說上內裡尿尿,鳥悄的就把胡老二拉上,說欠他的錢是還不上了,願不肯意把他閨女領走,就當還了賭債?
冇想到,胡老二的手氣好得不得了,不是悶出豹子(三色一樣的撲克牌,牌麵很大),就是整出青龍(也是大牌)來,一早晨下來,胡老二贏了兩千多塊。
黃姓男人也冇太難堪胡老二,就提出了兩個要求。
當時胡老二還感到有些奇特,每次他們耍錢時,老楊的身邊都帶著個水靈的小娘們,就是他剛死去的小媳婦兒――楊櫻,都管她叫大櫻子。
胡老二此人最好賭牌,比我的癮頭可要大很多,等春季賣完了苞米,這傢夥就閒不住了,不是去縣城,就是去鄉裡,找他那些狐朋狗友耍錢(打賭)去。
胡老二就推說身子不舒暢,要早點兒回家;那些人也冇攔著,笑嗬嗬說,明兒個再戰。
前麵持續的幾天,胡老二就跟腦瓜子上頂了一塊大便似的,牌風阿誰不彆扭,接連輸,先前贏的那些錢,都禿嚕歸去了不說,還搭上了成本。
這些錢在鄉村,可就不是小數量了,當天胡老二就美滋滋的進了縣城,找個小.姐一頓舒.爽。
我支愣著耳朵,冇錯過任何一個細節,越聽,我就越感覺不是味兒。
按理說,賭桌上的端方是一把一清,不帶欠錢的;可疇昔的幾天,老楊牌品相稱好,賊拉利落,這麼著,胡老二才肯借他錢、接著賭,免得人少冇啥意義。
他此次可不是帶的現錢,而是按指模、跟黃姓男人欠的賭債,就跟當初老楊欠胡老二時,一模一樣。
胡老二也留了兩個心眼:第一,他讓胡根海另有彆的兩個賭友作證,可不是他胡老二強搶民女,而是老楊在還賭債;第二,胡老二還讓大櫻子寫下了包管書,按了指模,證明她也是誌願的。
本來覺得大櫻子必定會耍磨磨丟(耍賴),不肯跟胡老二,冇想到,老楊隻拉著大櫻子說了幾句話,她就點頭承諾了,臉上還掛著笑模樣,看著像是挺歡暢。
剛獲得大櫻子那會兒,胡老二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可著勁兒的折騰;偶然候明白日的想起來,還把大櫻子摁在炕頭上,一頓粗溜。
我倒是一愣,內心格登一下子,想到了幾點迷惑來。
第一,臘月二十九的當天早晨,他會上門索債,但願胡老二能在那之前湊足了錢。
我讓王婭買的散摟子白酒,都是六十度的純糧食酒,後勁兒足的很。
初冬小雪(24骨氣之一),胡老二就新熟諳了三個賭友,一個姓楊,瞅著有四十來歲,臉上長滿了白斑,看著很麻應人;彆的兩個,也都是陌生麵孔,向來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