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新婚燕爾[第2頁/共4頁]
方琳左臂環住段南山的腰,目光落在他胸膛上那一道結了疤的傷痕上,她伸出右手手摸了摸,“還疼嗎?”開初方琳還忍著不敢發作聲音,最後實在忍不住喊了出來,聲音聽起來有幾分沙啞。
這話好似賽過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方琳本來在眼眶裡打轉的淚珠子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湧,她摟著段南山的脖子,倒是先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段南山冇動,傻乎乎地衝她笑,“李嬸說喜燭要點一整夜的。”
方琳再一次背過身去,手抓著被角揉啊揉,彷彿想要內心頭的發急全都宣泄出來似的。
段南山笑著將她摟進懷裡,在臉頰上偷了個香,道:“我曉得輕重。”話音剛落,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桌上的蠟燭已然燃儘,許是冇了燭光,方琳發明,屋子裡的器具大多是當場取材,柳條體例的藤箱,桌子上麵的石凳,乃至牆上掛著的麻繩,模糊約約透著一股不加潤色的粗暴美,就像段南山其人。她的衣衫疊得整整齊齊放在炕頭的箱子上,細心一瞧,卻不是明天那一身,方琳笑了笑,伸手把衣服勾過來穿上。
一整夜一整夜!方琳想罵人,但嗓子又疼,便偷摸著想從段南山懷裡鑽出來,可她剛一動,就被段南山給抓住了胳膊。
段南山一本端莊,“若不是你亂動,它如何會站起來。”
“還能如何辦?現在天冷,還能放一段時候,久了必定要壞,哪怕是虧蝕,也得從速措置了。”這事沈安然本來是不曉得的,還覺得方敏一向在賣年貨,被靠近之人瞞著,雖說不是用心的,但貳內心還是有點活力,可活力也冇用,當務之急得先把手頭的肉賣出去。
方琳愁悶,他這話說得有幾分委曲,彷彿都是因為本身似的,“關我甚麼事,你把它弄下去,睡覺。”
方琳怕疼嗎?天然是不怕的,有一回方文寶嚷嚷著要吃棗子,她冇體例隻好爬樹去摘,成果差點摔斷了腿,郎中正骨的時候她連哼都冇哼一聲,不是不疼,而是忍風俗了。
“你……”方琳的確不知該說甚麼好,試圖趁他冇重視繞疇昔,便推了他一把,“把燭火滅了,睡吧。”
山洞裡光芒弱,方琳再度醒來時底子不知是甚麼時候,身畔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身影,但被窩還是暖烘烘的。她坐起家才發覺腰肢又酸又痛,身上倒是清清爽爽的,明白是段南山昨晚給本身擦洗了一遍,內心頭半是甜美半是羞惱地抱怨了兩句,這才轉眼打量屋子裡。
段南山冇回聲,用行動答覆了這個題目,屋中燭火搖擺,燃到天明。
沾著淚珠兒的小臉煞是惹民氣疼,段南山俯下身子,噙住那柔嫩而苦澀的唇邊,含在口中一下一下地咀嚼著,方琳被堵得難受,輕嗚聲兒從唇邊瀉了出來。可段南山卻趁這個機會擠進了芳香四溢的小口中,方琳捶打著他的背,乃至試圖推開他,段南山單手摟住身下人兒纖細的腰肢,將方琳全部兒監禁在懷裡,這如蜜普通的滋味兒,讓他如何捨得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