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花燈會[第2頁/共4頁]
要說這一年一度的花燈會是真熱烈。
“不可,有便宜不占是傻子,我非得套到這玩意不成。”方敏牛性子一上來,誰也勸不住。
“那你也得等套住才行,冇阿誰金剛鑽就甭攬那瓷器活。”
沈大山已有幾分意動,忙道,“我待會兒歸去就跟你舅母說,她一貫聽媛媛的話,到時候叫媛媛幫我勸勸。”
這一招可謂是抓著了方敏的軟肋,冇了段南山幫手,她也隻要白給人家送錢的份,這回輪到她哭喪著臉,“我就是想玩玩嘛,你至於嘛?”
麵前這朵絹花再一次革新了方琳心目中段南山的審美妙,紅不紅綠不綠,中間夾著一絲白又添著一爭光,還裹著點黃,恰好對方涓滴不自知,笑得跟朵花似的地求表揚,“你戴給我看唄。”
她這般說倒不是為了顯著本身有多高人一等,施恩於人一樣,是曉得這事沈大山一小我做不得主,特地說給她那大舅母聽的。
可惜事事又豈能儘如人意,沈大山搖了點頭,“我也不曉得,客歲冇見到。”
固然方琳感覺在這兒買絹花還不如叫他去方纔那地攤套圈呢,但為著這句話,不得不把那五色絹花彆在了髮髻上,悄悄地彎了彎嘴角。
方琳勸她,“這就是個耍弄的,能套著東西就算不錯了,何必這麼叫真呢?”
那小販收錢收得不亦樂乎,連方敏問他多少錢一個都冇聞聲,還是敲了他肩膀一下纔回過神來,“一文一個,不貴的,女人要幾個?”
方琳謹慎翼翼地捏著竹簽從他手裡接過糖葫蘆,瞧了眼他空空如也的雙手,“就剩這一串了?”
甜內裡裹著酸,冰糖微微粘著牙,方琳鮮少吃零嘴兒,如何能夠不喜好這東西,她輕笑著從竹簽上咬下一顆山查,又將餘下的遞給段南山,“你一半,我一半。”
“你……”方琳掃了前麵玩鬨的弟妹們一眼,見他們並冇有重視到,抬高聲音斥道,“大街上呢。”
“我曉得,不會胡說的。”說罷還是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起來。
現在的沈媛媛,正盯著不遠處瞧得聚精會神。
段南山哭笑不得,隻得道,“我可冇套過這個,嚐嚐行,不保準都能套中。”
他是頭一回吃著東西,壓根冇推測裡頭的山查這般酸,烏黑而英挺的臉皺了起來,硬忍著將山查吞了下去,道,“好了好了,不鬨你了,我不吃了,酸。”
“先來十個吧。”方敏給了他錢,小販從胳膊上挎著的竹圈裡數了十個遞了過來。
“大伯,你說的這燈籠,本年另有冇有?”聽了沈大山的描述,沈安然立即感興趣起來,他爹那糊燈籠的技術他不敢說學了個十成,七八成老是有的,如果能學些新奇的花腔,說不定來歲也能來花燈會擺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