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連環[第1頁/共5頁]

段嶺喝道：“真命天子在此！誰還執迷不悟！”

“停止。”牧曠達頓時道。

拔都說：“拜彆之時，贈送你的信物，是甚麼？”

“昔年我曆經九死平生，回到朝中。”段嶺說，“蔡閆已占我之位，無法隻得托庇於武獨。我與他曆經潼關、江州、河北，一起走來，本已與四叔相認，卻不料被牧相派出刺客謀刺。”

“你既然說你爹是李漸鴻，那麼那一夜，”拔都說，“是陳國天子與段嶺，幫我父子二人連夜分開上京，使節團第一次前來拜訪陳國之時，這裡有很多大臣也是聞聲的，你當時也點了頭，是不是？”

曾永諾看看段嶺，再看蔡閆，蔡閆麵如土色，與階下的段嶺構成極大的反差，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段嶺取出函件，置於史官手中托盤之上。

蔡閆喘氣著看郎俊俠，等候他說句甚麼。郎俊俠卻主動道：“是，不必再找甚麼信物了，這統統都是我做的。”

“我爹為我起名，喚作李若。我纔是真正的李若，蔡閆！你這無恥之輩，還不給我滾下來！”

“這是演哪一齣？”牧曠達發笑道，“徒兒，你若覺得各位大人會信你胡言亂語，那可就太天真了。”

“明天早朝前，諸位大人都看過了。”曾永諾說道，“這是當年在上京之時，段嶺與蔡聞之弟蔡閆的兩份答卷。卷末有印鑒為證。”

“我就是段嶺。”段嶺反手，亮出右手的匕首，說，“這是當年布兒赤金拔都交予我的信物，蔡閆，你且看看是它麼？”

校場外，征北軍大喊道。

這時候，史官找出了蔡閆的手書，將試卷與手書並排放在一個木盤上，端著盤子，順次給群臣看過，兩卷的筆跡一模一樣。

“這裡的使臣都是謊話？”段嶺反而笑道，“筆跡也是謊話？連禦座旁的那人，也是謊話？！”

“胡說八道！”韓濱狂笑道，“你們當本信賴？奉告你們吧。”

曾永諾朝世人出示試卷，蔡閆的神采刹時變得刷白。

“報――！”那征北軍傳令兵惶恐失措，大聲道，“外城攻破北城門！”

韓濱說：“傳聞太子當年與這此中的兩位，都是同窗。太子認得他們麼？”

段嶺低頭看著郎俊俠，這下已甚麼都不必再說了。

“這是韓濱與牧曠達暗通手劄，企圖謀反的證據。”段嶺取出第二疊信，分發予世人，乃是那夜在牧府中找到的函件。

而就在現在，殿外衝進一名傳令兵。

“隻需對比太子手書，一看便知。”曾永諾說，“雖說內閣、禦史台已見慣太子筆跡，但仍須調出查對。”

蔡閆說：“一把匕首。”

“師弟，你……”黃堅顫聲道。

“黑甲軍殺出去了――”

“其間俱是我的人證。”段嶺說，“誰去取我奏摺、兵報、述職書來，與捲上對比，一對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