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學堂[第5頁/共5頁]

掌櫃一件件地取出來，端州的硯、徽州的墨、湖州的筆、宣州的紙。

趙奎問：“有何劣跡？”

“馭！”

段嶺瞥見甚麼都想吃，最想嘗的，竟是當年在上梓眼饞的驢打滾。郎俊俠先去給段嶺做了兩身衣服，又到筆墨店內，購齊了文房四寶。

窗格外現出人影。

“對刺客來講本屬平常。”高貴男人說。

在旁旁觀的孩童們鬨堂大笑，段嶺一張臉漲得通紅。

這下背後的孩童們紛繁笑了起來，段嶺恐怕布囊被扯斷，跟著他的行動被牽到東，又牽到西，死死護著係布囊的紅線。

郎俊俠牽著段嶺入內，段嶺見院中積雪掃得乾清乾淨，三個比他高了一頭的少年站在十步外，各拿著箭，投進不遠處端放著的壺裡。聽到腳步聲，少年們便朝段嶺望來，段嶺又有點忐忑，朝郎俊俠靠近了些。

“從哪兒來的？”少年拿著一根鐵棍，在手裡拍了拍，走上前來。

高貴男人答道：“玉璧關外，已非你我能調兵之處，唯今之計，隻要等他本身現身。”

“李漸鴻麾下曾有一雜種，乃是鮮卑與漢人混血以後。雖不知其姓名，來源，但據我猜測，便是你久尋不得的那人。那鮮卑雜種來無影，去無蹤，乃至無人曉得他叫甚麼，乃是李漸鴻扣在手中的最後一枚暗棋。”

郎俊俠倉猝裹上外袍，光著腳出來，段嶺的房門“啪”的一聲關上。

腳步聲遠去，段嶺翻了個身，麵朝牆壁。半晌後郎俊俠穿上襯褲，鑽進被窩裡，胸膛貼著段嶺的後背，段嶺翻了個身，郎俊俠便抬起手，讓他枕在本身的胳膊上，段嶺規複了他的放心，伏在郎俊俠胸膛前睡去。

“遼人冇這麼多講究。”郎俊俠隨口說，“不過是討個好彩頭，明日太陽下山前送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