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坦白[第4頁/共4頁]

“鄭彥？”段嶺問，“和鄭彥有甚麼乾係？”

“你快起來！”段嶺急道。

但段嶺也說過，他父親是個藥商，那麼也許就是藥堂的掌櫃？

“快起來！”段嶺忙道。

武獨終究想起來了。

“但是帝君他用不著我來庇護。”武獨說，“太子雖成心招攬我，我卻曉得，他要的是一個聽話的刺客，而不是白虎堂的傳人，歸根到底，還是不需求我。”

段嶺拉起武獨的手，還是與他十指扣著，說：“然後上都城破，我冇有比及爹，和蔡閆逃了出來。”

聽到段嶺這麼說，武獨很歡暢，待他的好，也有了回報。

段嶺朝他笑了笑，說：“先前在洞裡那天，你說過也有話想奉告我，是甚麼？”

當夜，邊令白病重不治，就此身亡。

“緣分啊。”段嶺答道，“我們相遇的緣分，早在當時就埋下了。”

先前那夜，兩人來不及多談，便被黨項撤兵所打斷，緊接著又是層出不窮的事，武獨這兩日裡，想破了頭也想不到為甚麼段嶺會在七年前，那場風雪夜裡呈現在上京的一個藥堂。

“厥後我在上京長大了，兩年前的春季，爹回到我身邊。”段嶺說，“教會了你感覺我不該會的事，比方說帶兵兵戈、輕功縱躍……他練習我射箭，還教會了我江山劍法。”

武獨：“……”

段嶺鬆開武獨的手，起家，說：“你看。”

“冇甚麼。”武獨擺擺手道，說，“歸去吧。”

“記得我們剛見麵的那天嗎？”段嶺又說。

段嶺謹慎地給武獨的手上著藥。

“我爹走了，這是我平生當中最難過的事。”段嶺答道，並坐上那塊石頭，牽著武獨的手，武獨卻順勢分開手指，與段嶺十指相扣，握著他的手不放，神采有些不大天然，朝段嶺說：“我會好好待你的。”

“乾脆甚麼？”段嶺茫然道。

翌日淩晨，新任欽差趕至潼關，重整軍隊，領受邊令白軍權。

“像你說的，七年前，我本是去上京履行一樁任務，與你在當時便瞭解，是緣分。”武獨又說，“老天將你送到我身邊，也許是這緣分仍在。”

“像你師父師孃一樣啊。”段嶺說。

“我先問，究竟為甚麼會在當時見到你？”武獨皺眉說，“你不是潯北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