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第2頁/共5頁]
啞巴大哥還是老模樣,麵向桃花睡覺,睡相寧靜,臉上經常掛著淡淡的笑。啞巴大哥最敬愛的是睡覺不打呼嚕,均勻舒緩的鼻息,就是桃花的催眠曲。多少個躁動不安的夜晚,特彆是她和土司大老爺有了一次以後,就是如許的催眠曲,讓她澎湃盪漾的生命潮流一次次退去。有一天,桃花卻突破了她和啞巴大哥之間的默契。這天早晨,桃花俄然說想吃酸的,桃花比比劃劃奉告啞巴大哥,還冇比劃完,啞巴大哥就一骨碌跳下床,一陣風似的旋了出去。不一會兒,又一陣風似的旋了返來。啞巴大哥神態持重,雙手捧著一捧東西伸到桃花枕邊。藉著床頭的月光,桃花看到啞巴年熟行掌上的東西竟是桑葚!因為是黑燈瞎火胡亂摘的,這一捧桑葚有青紅黑三種色彩。青的冇有成熟,又酸又苦;紅的剛成熟,酸中帶甜;黑的熟透了,隻是甜。桃花不喜好青的,也不喜好黑的,隻將酸中帶甜的紅桑椹挑出來全吃了。啞巴大哥再上床後,伸直在一角,時不時瞟一眼桃花的肚子,嗬嗬嗬地傻笑。桃花不解,這啞巴大哥,何時如此留意過她的肚子?莫非,他有感受了?桃花脫去紅肚兜,暴露白花花的一對大**,啞巴大哥並冇有摸過來,隻是做了一個“大了”的行動。桃花自個摸了摸,好生奇特,**確切“大了”,還時不時地一陣陣脹痛。這個時候,桃花仍不曉得這是有身的征象,隻想啞巴大哥還真夠意義,她想吃酸了,啞巴大哥竟然一點就通。桃花乾脆脫了紅兜肚,乾脆連花短褲也脫去。啞巴大哥,你行,就快快上來吧。
桃花穿上拖鞋站起來,一邊伸懶腰,一邊說:“這母貓和它仆人一樣,就愛搞是非。”“是哩,是哩。”小娜擁戴道:“大太太一大早就叫我們去廚裡幫手剝毛豆,我們誰不手腳敏捷,一刻不斷地剝?她還是時不時地拿眼瞪我們,就像我們天生的好吃懶做。”桃花咧嘴一笑,說:“如何剝毛豆,也叫你們去幫手?”“你還不曉得呀,”小娜說:“早晨老爺要宴客,客人多,廚裡忙不過來,叫我們去幫手哩。”桃花心一動,還是例,土司府宴客,女眷會悉數參加。這麼說,早晨又能見到老爺了?掐指算一算,前次老爺眼睛會說話,到現在有多少天了?算不清了,這個土司老爺,還說此後她不再孤寂了呢!連用飯都不露個麵。若不是宴客,死要一個百口團聚其樂融融的麵子,恐怕早就忘了有個桃花的存在。小娜打來洗臉水,桃花嫌不敷,說:“再打一桶來吧。”“喲,一桶夠洗身子了。”小娜嘴上這麼說,還是手腳敏捷地打來一桶熱水。小娜服侍桃花擦洗完身子。小娜對桃花說:“我娘捎來口信,說我爹病了,叫我回家看看。這事不知大老爺如何就曉得了,叫我中午吃過飯就走,明天再返來。”“你去吧。”桃花說:“返來路過鎮上,彆忘了給我買兩包話梅返來。”小娜答道:“好哩。”晚宴女眷都來了。桃花見到了土司老爺。土司老爺給了她一個會說話的眼神。喝了很多的酒,啞巴大哥睡得更沉,桃花推了推他,他除了伸出舌頭舔舔嘴角,眼皮睜也冇睜一下。雞叫頭遍了,“喔喔喔”聲此起彼伏。熱烈了一陣,很快又萬籟俱寂。桃花輕手重腳下了床,躬身穿好鞋,悄悄挪動步子時,轉頭望瞭望:啞巴大哥仍然睡死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