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呆的好時間[第1頁/共2頁]
終究人去樓空。
堆棧的代理老闆娘小詩見我閒著冇事,便替我翻開了電視。堆棧大廳的牆壁上,掛著一台很奇特的電視,兩個月前我第一次入住時看過幾眼。以後電視便打不開了。中間彷彿還翻開過一二次,但好景不長。我從珠峰返來後,直到此次陳塘返來,期間多人儘力過多次,這非常固執的電視就再也冇人能翻開過,明天倒是好彩,小詩一順手就把電視翻開了。
悄悄的,就如許。
聽著音樂頻道播的典範老歌,看著那些熟諳或不熟諳的麵孔,內心有些感到起來。
睹物思人哪,從熱烈中俄然歸於沉寂,內心不免有些空落落的,當晚睡不著,便在條記本上寫著旅途上的感受,一向折騰到淩晨。次日醒來,中午已過,直接到了下午茶的時候。來西藏的日子久了,一向在不斷地走,或者不斷地找處所走,下午茶這個磋,早已被淡忘。明天又可貴有機遇重溫一下下午茶的感受。
工夫從堆棧流過,曉得小詩外出的號召,才把我從發楞中喚醒。
老歌的旋律牽動著我,讓我的思惟不知飄去了那裡。看著那乾枯的滿天星和勿忘我,也感覺非常的敬愛起來。
家宴回了香港,耿欣去了重慶,歡愉哥飛到廣州,曾經熱烈不凡的走陳塘四人團作鳥獸散。房間裡空蕩蕩的隻剩下我一小我。歡愉哥的睡袋,睡墊,登山杖留下了,說是讓我存在堆棧,來年春季他再過來。耿欣留下了一隻大編織袋在床上,那是他托我給他寄回北京的衣物。家宴留下一副畫板和一套筆,一套顏料,讓我閒來時能夠畫上幾張符甚麼的。
這個下午,讓我體味到,本來發楞也能夠如許妙不成言或不成言妙。
坐在鋪著藏式條紋布的沙發上,對著鋪著藏式條紋布的大茶幾,那中間擺著一個玻璃花瓶,花瓶裡插著一束叫滿天星和勿忘我的乾花。劈麵的沙發的前麵,有一個貨色架,架上擺著一個小魚缸,魚缸裡隻要一條小魚。那是一條生命力極強的小魚,傳說是好久之前堆棧的老闆從拉薩河逮來的,平時幾近很少有人豢養,這段時候魚缸裡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小魚仍然在水底悠哉遊哉。
這個下午,咖啡喝完,又泡了一杯。一支菸抽完,又點上一支。看著頭頂掛著的五彩經幡,儘力想看清上麵印著的經文。眼淚都快看出來了,還是一個字也冇有看清。實在看清了也白搭,那上麵印的是藏文,我一個也不熟諳。經幡的上麵,是透明的屋頂,屋頂上有落葉在轉動,落葉前麵,是拉薩誘人的陽光。那陽光的前麵呢?我冇法設想,就乾脆甚麼也不想。在典範老歌的典範旋律中,我看著拉薩誘人的陽光,開端發楞。
提著家宴和歡愉哥留下的小零食,坐在堆棧大廳的沙發上,泡一杯濃濃的咖啡,點上一支菸,那感受,久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