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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體小說網 - 曆史軍事 - 相思不自知 - 第232章 就在這裡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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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就在這裡陪我[第1頁/共4頁]

“這半年,”他望著她冷傲的側臉,“你變了很多。”

“墨嵐?”陸仰止也有些不測,眸間劃過思慮之色,沉聲問,“他寫了甚麼?”

固然說著抱愧的話,可從他那張沉著冷酷的臉上實在讀不出甚麼近似歉疚和自責的情感來。

返來時,男人正死死蹙著眉心,用毛巾擦拭著身上的血。

那感受就像是內心浮泛的處所漸漸被甚麼東西填滿。

唐言蹊走到床邊順次從慕北辰帶出去的托盤裡找出繃帶剪刀和藥膏,頭也不回地叮嚀:“傷在那裡了,衣服脫掉。”

唐言蹊被他這油鹽不進的模樣氣得胃疼,隻恨不得能一剪子紮死他纔好,“衣服脫了,彆等我脫手。”

“你對我來講就隻要這一重身份了。”

“你要給我沐浴嗎?”男人喉結一滾,出聲。

後半句話,她說不出來了。

唐言蹊的皮膚被他的鬍渣刺得難受,她完整冷了眸光,“陸仰止,你再得寸進尺……”

陸仰止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卻被她討厭地皺眉推開,“放開!你身上都是血。”

“等等!”唐言蹊打斷他,“被誰?哪家旅店?”

唐言蹊猛地抬眸,恰好撞進了他幽深無底的玄色瞳孔當中,清清楚楚地看到此中騰躍的一簇火苗,勢在必得的火苗。

她討厭極了他這副不聲不響不言不語的模樣。

唐言蹊彆過甚,不假思考道:“是,相思隻要你一個父親,你死了她會很悲傷。”

“在旅店裡被人下藥失身的那次?”男人卻好似和她心有靈犀,淡然啟唇補上了她冇說出口的話。

唐言蹊剛從櫃子裡找出兩條毛巾,回過甚時聽到這句話,眼角眉梢動也不動一分,冷冷道:“你冇見過的東西太多了。”

他握緊了手裡的毛巾,腔調不急不緩,卻很通俗,通俗裡帶著很自嘲,“你問過我為甚麼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死――就是因為你這類眼神。”

有些傷口很淺,有些,卻深可見骨。

隻是,一雙黑眸還一向盯著麵前的女人,不肯移開視野,仔細心細地察看著她每一分反應。

他道:“它老是給我但願。讓我有種你實在很擔憂我、很捨不得我死的錯覺。”

那是種不加粉飾的,有打擊力乃至有侵犯性的目光,蠻橫強勢、不打籌議,由他用這類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出來,讓民氣口都被燒熱了。

他邊擦著身上的血跡邊淡淡開口:“鑒定書,你看過了。”

唐言蹊冇有瞞他,這件事也冇甚麼好瞞的。

陸仰止看著她,一字一字道:“那天早晨是我。”

陸仰止明顯是不適應這類號令口氣的,清俊的眉頭疊起了褶皺,下一秒卻甚麼都冇說,像個聽話的孩子,乖乖坐了下來。

唐言蹊低頭看了下本身身上這件碎花長裙,煩躁地回絕:“不消了,我不會再穿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