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抑鬱的徐有貞[第1頁/共4頁]
上麵的官吏多是見風使舵之輩,見你孤零零一人上任,曉得你無背景無來頭,心中必定不敬,今後你說的話人家也一定肯聽。
這一通吼怒,當真是咬牙切齒了。宣泄了半通,見他略微安靜了些,高文才問:“恩師,接下來該如何辦?”
他不問還好,一問,徐珵就滿麵笑容,道:“為師本來的名字起得不好,這才諸事不順。前番和元輔陳公說及此事時,首輔也提到這一點。為師就用《周易》測算了一番,改名為有貞。”
明朝也一樣如此,處所上的知縣普通都由佈政司派個參議或者派個知府伴隨。至於都城各部院的官員,則由侍郎帶送去。
《周易》多麼晦澀深熬,高文聽了半天,隻感覺頭大如鬥,再接受不住:“好叫恩師曉得,門生在《五經》中專治《春秋》,對於周天易數倒是一竅不通,既然教員說好,那天然是極安妥的。對了,教員不是要去國子監做祭酒嗎,如何還在翰林院中?”
徐珵驚奇地看了高文一眼,問:“如何了?”
冇錯,翰林院並不是實權構造,官員們品級也低,來這裡的人都是為了熬資格,貪的是這裡長進之路暢達。大夥兒坐在一起,明天說的是甚麼甚麼處所又有個四品實權職位出缺,明天說甚麼甚麼人以翰林編輯之職補了某部右侍郎。從一個從六品,搖擺一邊成為正三品要員,真真一步登天。
高文從袖子裡抽出官照遞疇昔,徐珵隻看了一眼,就氣惱地扔在桌上,烏青著臉:“王直,王行儉,你這是鐵了心要同我徐有貞過不去呀!另有阿誰於謙,真真叫人著惱。你們不給我麵子,好好好,我們今後就不講情分了。”
說著話,他又長歎一聲:“世人都是趨炎附勢之輩,如翰林院這等文人積聚之地更是如此。他們見為師被朝廷蕭瑟到一邊,昔日來往密切的都不過來發言了,為師這裡是門前蕭瑟車馬稀啊!”
田以澤大吃一驚:“禮部祠祭清吏司郎中還是員外郎?”
徐有貞:“也對,是啊,陝西馬政案一日不審結,其他事情都談不上。比來太上皇還朝,朝廷也冇心機管這案子,隻能等上幾月,估計最早也得等過完年再說。”
出了翰林院,高文有回到吏部,正要去將那份官照退了,回家去做個大族翁。要仕進,大不了等上兩年,插手春闈考個進士就是了。
“好好的大興縣丞如何就變成了禮部祠祭清吏司書辦,這官能做嗎?現在,都城那個不曉得,那個不曉你高爾止是我徐有貞的對勁弟子。他們給你來這一手,就是打我的臉。”
說罷,他就將本身這個新名字的好處以及易理詳細地同高文說了一遍。
高文當初也是在研討嘉靖朝汗青時對夏言此人產生了極大興趣,在網上看了很多質料,這才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