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第1頁/共4頁]

纔出來，卻見趙逍閒逛著進了院子。

鐘氏聞言有些絕望，“那他瞧著精力還好？”

她們到時，堂屋裡正清算著，紅珠一看，是平常與朱桂達親厚的兩位族親和老友來了，陪著朱桂達喝了些酒，四五個都坐在哪兒閒談。而薑氏和一個伯母在一旁陪著倒茶，讓他們醒酒。

紅珠打著哈欠道：“娘，文涵在書院裡讀書，這幾年都得山上山下交來回回的，也不得每回都讓二舅去送。”

李二舅也說了句實話，“以往都傳聞他聰明過人，遲早都能中進士做大官的。隻他也讀了十來年書了，我平常也不是冇傳聞過那小小年紀就中了秀才的，他這麼些年也冇試著了局一試，我看著內心也是冇底的，就想著是不是冇那本事呢。這回我還當他不能中呢。”

鐘氏想了想，也點點頭，又自嘲道：“比安娘倒罷了，我們是差不來多少。倒是紅珠，我承認是比不得的。”

“就你這眼神，能看出甚麼來？還不如我去呢。”鐘氏揚聲道：“你那裡曉得心疼人，他在山上苦讀，定是難過的，說不準隻是山上冷，衣裳穿得厚，你就感覺人冇瘦。”

李二舅和鐘氏原還擔憂若城裡的病症發了，南城這兒街上人一少，食鋪買賣也會冷僻。豈知等了兩日，發明食鋪這兒的買賣雖比剛開張那一段少上一些，但也說不上少。就他們這幾小我忙活，還是忙得累人得緊。

李氏也冇聽出這些個來，當下隻笑著點頭應和。

鐘氏又提起一事，聽人提及知縣夫人因著閨女的病情有了轉機，發了善念，派了家仆出來采買藥材和糧食，說是要在城隍廟前施粥贈藥。又有縣裡的大戶人家傳聞了，也求上門去說要共同知縣夫人做善事。

紅珠道：“二舅說得也是，科舉這事，便是有才學有本事的，也不定能考中。可不就是讓民氣裡冇底麼。終歸這回是過了。”

第二日一早程文涵要上山，李氏趁夙起來給他做了兩大盒酥餅，說是讓他帶去送給先生和同窗們。天還黑著，李二舅就提了大包小包來接了程文涵，兩人出門去了。

李氏聞言才放了心，感慨道：“這第一關總算是妥妥鐺鐺地過了。這幾年我在朱家可算是看得逼真，朱家高低為了伯修費儘了心。這幾日事情又多，有這喪事，大師都高興熱烈些。”

紅珠笑，“這就擔憂他忘了娘了。”

“真真是功德！”李氏喜道，“這第一場正試過了，縣試是不是就過了？”

鐘氏道：“你此人儘會說些絕望的話，人正歡暢呢。”

紅珠見了都不由暗笑。

李氏訝道問：“是今兒放榜麼？這話但是真的？”

又閒談一會兒，李氏和紅珠便往朱家去。

鐘氏自發多少另有些不敷，歎道：“下回還是我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