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溺水的人[第1頁/共3頁]
但是,走到了這一步,我又那裡另有朝氣?我隻是一具讓男人們取樂的軀體。可駭的是,男人們在取樂時,還讓我必須巴望他們的取樂。不管我的心情願不肯意,他們總能用各種手腕,讓我的身材和我的心分離,讓我的身材不受我的節製。
‘並且,不能是那所謂的勝利男人,甚麼廟灘啦,江道口啦,那些會所裡大腹便便的男人,一個也不能找,他們的那點錢,跟我比擬的確是滄海一粟,我怎能讓我用過的女人,被他們介入?!’白叟俄然又換了峻厲的語氣,說,‘必須是窮男人,越劣等的越好!我就想看劣等男人如何搞你!每搞一次,我送你一顆鑽石!但必須錄了像、錄了音給我聽,今後我要一邊聽他搞你的聲音,一邊和你玩,那纔有勁!’
或許是T哥部下的人,發覺了紙片男生,因而,封死了那條下水道的出口。
白叟擺了擺手,說:‘我派人查了,那人隻是個冇背景的門生,估計是暗戀這女人吧……嗬嗬,小女人,你讓多少男人為你睡不著覺啊?’
幾天後,當我又一次被接到白叟的床上,又一次任他用隻剩三顆鬆動的黃色牙齒的嘴巴,含住我的身材,我覺得他頓時要換新把戲折騰我,但是,他卻搖了搖床頭的鈴鐺。
但是,現在,我卻要在本身愛的男人麵前,任一個垂暮老男人,肆意玩弄我的身材。而我愛的阿誰男人,卻如同哈巴狗一樣,在中間垂首貼耳……他的貴族氣質哪去了?他的父親般的陽光哪去了?我,還能再愛他嗎?
‘小T,都雅嗎?’他無恥地笑著問。
白叟當著T哥的麵,把玩起來。
T哥,是我獨一愛過的男人,我愛他,能夠源於第一見到他時,他那父親般的陽光,和他那貴族般的氣質。
我白了他一眼,發明他的目光,正盯在我被白叟揉捏的乳房上。我的心俄然一痛――上天啊,你究竟給了我一種甚麼樣的運氣?你讓我行走在甚麼樣的門路上?每次,你讓我覺得找到了但願,我朝著那亮光處爬疇昔,但是,那亮光卻並非明麗的陽光,而隻是人造的燈光……哪怕敞亮,哪怕燦爛,卻冇有陽光所獨占的朝氣。而我,巴望的倒是朝氣!並不是這白金包裹的鑽戒!
一種龐大的屈辱,淹冇了我。
他這麼說著,話題又轉到了我身上,腔調俄然又變得下賤淫蕩起來,用老年人不太常有的色情口氣說,‘小女人,小女人,你這把奶子,真是迷死人了。’
‘今後,你都隻能看,不能碰了,曉得嗎?’白叟語氣平高山說。
‘我……曉得了。’T哥嚴峻地說。明顯,他也冇推測,垂暮白叟竟然還能洞察我和他暗中的一舉一動。
為甚麼會是最後一次?我俄然想起,紙片男生的那幾封信,此中最後的那封,說他6月尾的時候,再次從乾枯暗溝去修建工地,卻發明出口被堵死……這申明,有人發明瞭紙片男生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