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美人有罪21[第2頁/共4頁]

瑟瑟眸光微閃，對寧王暴露了一個羞怯的笑容。

她說的越模棱兩可，周砥行越信賴。

“此事當真？”周砥行神采一變。

周砥行話舊不成，腦袋也略微復甦了一些。麵前的瑟瑟不是他府中時候了，在他眼中，她身上打著齊王府的暗號。

“用人不疑，疑人不消。”寧王慢吞吞道，“本王眼中，董女人的氣力足以，本王也信賴董女人，能夠與本王聯手打一場仗。”

她的所謀，麵前這位寧王當真曉得麼？又或者，這位寧王，把她的圖謀看作了甚麼？

“女人說冇有，那就冇有。”寧王的脾氣很好，“那就當本王請女人共同，報酬必然讓女人對勁，如何？”

她抬眸，眸波流轉，似笑非笑看著寧王：“殿下這話說的，殿下不也來接將軍了麼，莫非我就能說，殿下也另有圖謀？”

嚴格說來，他們也算是聯過兩次手。

等周砥行的馬隊到達涼亭時，寧王已經先分開了，把這裡完整交給了瑟瑟。

躊躇一二，瑟瑟還是提裙輕挪小步，踏上了涼亭台階。

起碼也要比及齊王完整起不來時……

手裡拿著周砥行送來的山莊地契，瑟瑟大風雅方叮嚀了底下人歸去董家院子取行李，而她則先行一步，去了山莊。

瑟瑟誠惶誠恐：“這如何美意義，殿下天潢貴胄，天然請殿下在內避風纔是。”

“齊王殿下在算著陛下……殘剩的日子。”

“好，那就直白一點。”

他的話意味深長。

周砥行眼底有些思疑，卻還是淡笑著：“你說。”

寧王彷彿歎了一口氣，他抬手揮退了擺佈侍從，直視著瑟瑟：“論起你我的友情，當真不消如此客氣。”

紅漆柱的涼亭裡，有牢固位置的一張石桌，四周是四個圓鼓石凳，桌上有茶具一套，涼亭外有一個小小的爐子，王府的侍從正蹲在地上燒著熱水。

這可……夠直白的。

“調轉馬頭。”

同謀。

寧王背動手站在涼亭的邊沿，內側亭簷上雕花紅漆，色彩素淨，他回眸時，紅旗雕花彩繪，倒是比他敞亮的眼神光暗淡了很多。

秋高氣爽，彆莊房簷下掛了很多皮草，院子裡晾曬著一些草藥，瑟瑟捧著一本食譜津津有味看著，她的腳邊放著一個小爐子，上麵燉著湯。

麵前的女子，在他出征的期間已經是齊王府的人了，就算現在齊王流浪，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給她有所透露。

涼亭兩麵掛的有草蓆，另有一層棉簾，半卷著垂著兩根紅繩，放下來就能遮擋北風。

外頭一陣風吹來，瑟瑟放下茶碗，慢條斯理拉緊了大氅，風聲中，她的聲音斷斷續續，有些縹緲：“殿下無妨做個痛快人，說得再直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