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殺雞儆猴[第2頁/共4頁]

“哼！你少跟我打哈哈！”綠珠回過甚來，紅著雙眼瞪她，“你在內裡都跟蜜斯說了甚麼了？是不是儘說我的好話了？”

綠珠一揮手，兩個婆子都退到了一邊。

綠珠斜眼嗔了她一眼，“你呀……”

“好了，不說了，你過來，我來教你認字。”過了半柱香的時候，周素瑾昂首看了看紅玉，奇道：“……紅玉，你之前真的不識字嗎？半餘月便能將我教你的字都識得個十之□，看來竟是個有天稟的！”

紅玉目光直視著周素瑾，麵無神采地問道：“蜜斯剛纔可聽到了看到了？”

“紅玉！”周素瑾深深地看向她，幽幽說道：“我曾經也不想麵對這些，不管不顧隻想著迴避！但是你看到了，我獲得的是甚麼了局、府裡的人是如何對我的！現在既然我已經站了出來就必然不會像之前那般軟弱不爭！我說過了我不要再像個麪人兒一樣任人拿捏！紅玉，你今後會明白我的。我和你說這些是因為信賴你，你不會讓我絕望的是吧？”

紅玉歪頭想了想，眼睛眨巴眨巴的，“綠珠姐姐甚麼時候對我不好了？”

站在中間的幾個丫環麵色發白，有的已經看不下去轉過甚，閉上了眼睛。

紅玉從周素瑾的閣房裡出來，一轉頭便瞥見綠珠站在牆角，麵對著牆偷偷地抹著眼淚。紅玉躊躇了一下，走了疇昔。

“哎呀，好了！好了！綠珠姐姐我錯了還不可麼~我已經和蜜斯說了不學問字了，隻用心和綠珠姐姐一起服侍蜜斯還不可麼！”紅玉拉著綠珠的手無辜的笑著，笑得眼睛都彎成了小新月。

“我……我如何會見怪蜜斯呢！蜜斯做甚麼我都不會的！我受太蜜斯的恩德，必然要好好的回報蜜斯，另有蜜斯的乳孃臨走的時候也把蜜斯拜托給我了，我說甚麼也不能孤負她的……倒是你，紅玉！不是我要說你，你不要……”

那丫環冇命的掙紮，要求道：“不要！不要把我趕出去！綠珠姐姐，求求你了！不要趕我出去……”

“在撫碧閣裡我能信賴的人也隻要你和綠珠兩個了！”周素瑾一歎。

紅玉垂下了目光，看著地上秋香色的團花織錦地毯，緩緩說道：“我說過隻要四蜜斯纔是我的主子。”

“我倒是能瞭解綠珠姐姐的，她在蜜斯的身邊服侍了這麼些年，一向都是蜜斯最得力的丫環，她也一向是經心極力的為蜜斯做事，我不過來撫碧閣不敷半年，就遭到了蜜斯的信賴，成了蜜斯的貼身丫環，綠珠姐姐的內心不好受也是普通的，以是說話不免刻薄了些，但也說瞭然她對蜜斯的忠心啊，隻……蜜斯剛纔的話怕真是傷了她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