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身世之謎[第1頁/共3頁]

璃兒一下子就想到了，子駿房間的那幾張美人圖。很美的仙子，薑初言竟不好女色？還是不懂憐香惜玉？孃親冇有親人能夠依托麼？

“哥哥，孃親可另有親人？他們就不管不問麼？”

“當時我年紀尚幼，詳細我也不太詳細，此去雲京，我便要查明。流亡路上月兒被殺後，我們三人趕上追來的吳國公府五公子，就是吳先生。一起展轉數月，方來到這偏僻的邙山小鎮。吳預章比薑初言更保重孃親，何如孃親當初聽了太後之命，嫁於薑初言。”

璃兒心下翻滾，緊握手心，眸中染上痛恨，點頭苦笑道：“剋死？性命自有天定，不覺荒唐麼！孃親不得不嫁麼？那薑初言為何不愛我們？我們不是他遠親的血脈麼？”

璃兒站起家，走到子駿身邊，握著子駿的胳膊，輕問道：“可，我們是他的孩子啊！你是他的兒子，不是說虎毒尚不食子麼？”

璃兒見子駿停了好久便問道：“誰要殺我們？那吳先生呢？他又是誰？你們不是一起來的麼？”

“當年我僅四歲，一晃眼十二年了，我們還活著。當年你就那麼大一丁點兒，現在小璃也十二歲了，竟和哥哥肩膀那麼齊平了。”

子駿扭頭笑笑，看著璃兒眉心的那朵蓮花胎記道：“孩子？在他眼裡，那女人的孩子，纔是他的孩子！當時候都城就已經風言風語說孃親和吳國公吳公子有染，可誰又去細究這謊言是誰傳出？吳預章但是那女人的親弟弟！而你，又被說成妖孽轉世，我們逃竄的那晚，是有人關鍵死孃親害死我們，可薑初言當晚連麵都未露……”

“小璃，哥本想不奉告你，看著你高興就好，現在想想，你該曉得了。”

“薑初言，吳預溪，這是我用心記取的人。小璃，我們的孃親他很美，我閒時就會畫她的畫像，驚駭時候長了，會健忘她的模樣。我過會兒送你一副，母親她很溫婉，她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十二年前的六月十八日，雲京的雲苓郡主於丞相府替丞相薑初言產下一女嬰，眉心一朵紅蓮胎記，被一江湖方士說成是蓮花妖孽轉世，那女嬰便是你。我們本姓薑，小璃，若孃親冇死，你便喚作薑璃兒，我本名喚薑子忻――”

子駿向樹下走了兩步，昂首望著大樹乾，摸著這衰老的樹皮，扶住，接著道：

子駿十二年火線四歲，很多事情不甚瞭然，但在這偏僻的小鎮，心智儘早成熟後，便明白了很多事情，十二年來深恨著那麼一群人。

“除了太後，我們另有孃舅，我隻記得古家被壓抑，孃舅官職不大，他是爭不過吳國公府，何況相府院內之事，外人如何插手。又冇有任何證據――”

“丞相府中我們的父親早已經娶了吳國公之三女，且吳預溪與薑初言兩人琴瑟和鳴，夫唱婦隨。太後和吳皇後商討好久，終究孃親嫁於古初言，且為正室，吳預溪降為妾室。但薑初言和吳預溪豪情深厚。孃親那麼斑斕溫婉的女子都不能博得他顧恤。何況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