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chapter4[第4頁/共4頁]
陳恪之捏了捏他耳垂:“曹全像女孩子寫的對不對?”
陳恪之放下羊毫,二話不說就接過了那盒吃了一半的大大卷。
“小恪哥哥寫的字像喬峰,你的就像段譽。”
陳恪之練字兩年,除了楷書以外還打仗了隸書,顏真卿和曹全碑也寫得像模像樣的。
覃鬆雪撓撓頭,眨眨眼睛,哦了一聲。
陳恪之隨他如何喊,覃鬆雪除了肯喊他以外,任何人逗他喊叔叔阿姨或者哥哥姐姐都一概不睬,我行我素。陳恪之明顯是有著特權的。
“蟈蟈,這個字彷彿、彷彿……欠都雅。”覃鬆雪圓滾滾的腦袋在桌子邊轉個不斷,對比《麻姑仙壇記》和《曹全碑》,好不輕易才說出一句話。
“筆桿要穿過知名指和中指,像如許……”覃父耐煩地將覃鬆雪的手指頭掰開,“寫字的時候手得抬起來,胳膊和手腕一點都不能碰到桌子……”
陳恪之從小就是個麵癱,板起臉來更是嚇人,覃鬆雪對他又怕又喜好。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覃鬆雪委曲得要哭了,可麵對陳恪之的黑臉,他不太敢伸手去搶。
陳恪之愛潔淨,被他弄得有點噁心。這小王八蛋好久冇經驗他,脾氣見長啊?
向來學習隸書,並不主張以曹全碑動手,因為它曾被批“纖秀柔靡,如女郎所書”。就像陳恪之說的那樣,和女孩子的字一樣,太清秀了。
覃父用曹全碑來打磨覃鬆雪的性子,帶著他入門,是個非常不錯的挑選。
他大了覃鬆雪三歲,又一向對峙熬煉身材,身板比又矮又胖的覃鬆雪不曉得大了多少。陳恪之沉著臉退一步坐了下來,又提著覃鬆雪背上的衣服讓他趴在本身大腿上,按住他不準動。
“哦……曉得了!”
這天,覃鬆雪抱著個乘著淨水的筆洗走進書房,陳恪之正練著字,見覃鬆雪跌跌撞撞地進門,從速放了筆接過筆洗。
“球球啊,握筆的體例有很多種,有些和握鉛筆是一樣的,現在的這一種是從明朝才鼓起的,合適寫中楷,就是小恪哥哥寫的阿誰。還能夠練手的穩度。”覃父讓他看中間陳恪之的練習。土黃色的毛邊紙被折成了六七厘米的小方格,內裡整整齊齊的寫著顏真卿的《麻姑仙壇記》內容。
如許的握筆姿式對於初學者來講有些吃力,更何況是三歲的覃鬆雪。覃父讓他站非常鐘歇息五分鐘還是勉強了,但覃父可貴對他峻厲了一回,愣是讓他從下午一點站到五點,還跟陳恪之說讓他幫手看著。覃父非常清楚,如果從一開端就冇讓覃鬆雪收住性子,以後練字他必定會心浮氣躁,終究難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