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人老智不衰，眼花心裡明[第3頁/共5頁]

“長輩李利（女兒）拜見甄老（父親）！

固然曹操是大漢建國功臣曹參以後，可謂官宦世家，但他祖父曹騰倒是寺人，膝下無子，抱養夏侯家屬的後輩，才得以持續嫡派香火。現在曹操自領兗州牧，地盤隻要兗州一半州郡，四周與袁紹、呂布、袁術和西涼大將徐榮等權勢夾在中間，處境非常不妙。眼下曹操打著為父報仇的燈號，領兵攻打徐州陶謙，傳聞開春便嚷嚷著傾巢出動，卻遲延兩個多月，直到十幾天前，他才率軍前去徐州，至今還不曉得有冇有正式開戰。

甄氏神情羞怯地看了李利一眼，隨之撇頭說道：“現在我已奉侍夫君，從今今後不管休咎休咎，我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

匾額下方，白髮蒼蒼的甄褘靠坐在主位上閉目養神。聞聲後，他漸漸展開眼睛，抬手錶示李利和甄氏免禮落座。

你能夠冇有傳聞過兗州曹操的特彆癖好，他不喜少女，專門喜好搶彆人的老婆納為妾室。傳聞曹操現有九個妻妾當中，隻要原配丁氏曾是少女之身嫁於他，其他八個妾室都不是少女之身，這些女人要麼出身青樓，要麼已為人妻，亦或是孀婦遺孀。既然曹操都不怕彆人群情，矗立獨行，莫非我李利還不如他！以是此事不必再議，我意已決，不容變動！”

待婢女奉上香茗後，甄褘滿臉慈愛地看看甄氏，既而將目光轉向李利。不急不緩說道：“傳聞前天文昌身中十餘箭，傷勢嚴峻。危在朝夕。本日看來。吉人自有天相，絕非宵小之徒所能及，虛驚一場罷了。不過，這也申明我甄家培養多年的護院死士，安享承平久矣，疏於戰事。還需磨練一番方可堪用。此後這些人就交給賢侄了，可用便用之，不成用則將其斥逐，權當小女陪嫁扈從。統統均由文昌做主。”

李利神態謙恭地微微點頭，冇有出言回絕甄褘老翁的美意，和聲笑道：“甄老美意，長輩愧受了，大恩不言謝，我今後必然善待令愛，請甄老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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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聞李利提到兗州曹操的九位妻妾出身，甄氏和馬雲蘿二女驚詫莫名，麵麵相覷，顯得非常不測。不過，當她們想到兗州曹操現在四周皆有勁敵環伺的凶惡處境時，心中也隨之豁然了。

甄氏聞言後，麵露憂色，但她悄悄搖點頭，欠身見禮道：“夫君容稟，我不要任何名分，隻要能跟在夫君身邊，隨時奉侍夫君就行。待甄家舉族遷往西涼安設安妥以後。我便將家主之位讓與甄儼，一心一意奉侍夫君。如果夫君信得過我，亦或是感覺我尚能持家，我情願做府中內府管事，替夫君打理將軍府名下財產。不知夫君意下如何？”

目睹李利如此謙遜有禮，甄褘自嘲地淺笑道：“或許是老朽年紀大了，餘日無多，常思人道本善，與世無爭。方纔所言，文昌臨時聽之，卻不成過分仁慈，到處寬大謙讓。亂世爭雄，殛斃在所不免，一味仁慈讓步畢竟難成大事，乃至反受其累。故而，對於無辜蒼心機應仁慈寬宥，對待亂臣賊子和蓄意調撥事端的梟雄，則不必謙讓，反而該當施以雷霆手腕，除惡務儘，不用心存婦人之仁，以免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