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寒夜飄零不由人[第2頁/共5頁]

曹操聞言雙眸微動，臉上的神采涓滴未變，神采一片木然，對程昱之言不置可否。

程昱聞言神采大變，呼吸變得短促起來，乃至有些慌亂，手足無措。這是他受曹操重用以來第一次聽到曹操自降身份，自稱“曹某”，這意味著甚麼，程昱不敢妄自猜度，但起碼申明曹操這句問話分量很重，如果答覆不能讓他對勁，極有能夠招來殺身之禍。彆的，程昱聽出了曹操的話外之音，那便是曹操始終邁不過骨肉親情這一關，心中念念不忘殺親滅子之仇。

畢竟他之前承諾過程昱言錯無過，不活力不發怒，不會遷怒於程昱。身為人主，如果在本技藝上麵前食言而肥、出爾反爾，今後如何服眾，又有誰還會心甘甘心替他曹操賣力？就像幾天前飛雲渡十二裡外的官道上產生的一幕，如果當時不是一眾兵士同心合力沉默其口，又有兩名親兵甲士捨命相救，他曹操豈能從馬超部下逃生？

“子孝不得無禮！”不等曹仁說完話，曹操鮮明起家，滿臉厲色地痛斥曹仁開口。

“曹某為何要與之同謀，利弊又如何？”這是曹操三問當中的最後一問，也是程昱可否壓服他竄改生長思路的最關頭一步。

“容後再議，有待商討？一個是如許，另一個還是如此，這都如何啦，莫非救回子廉他們不好嗎？一個個神奧秘秘的，真愁人！”

“諾！既是主公扣問，部屬自當秉義直言。西涼李利，堪為人傑，既是雄主，亦是梟雄。人傑者，忠信仁義。其忠不在於天子劉協，而在於漢人百姓及我大漢民族；此前袁紹暗害河內會盟，調撥南匈奴首級於夫羅寇邊，李利麾下能人義士頗多，不成能毫無發覺，可他仍然挑選先攘外而後安內，由此足見其忠。

仁者，王者之道也。聽聞西涼馬超曾三次欲致李利於死地而後快，初次便讓李利接受重挫，幾乎一蹶不振，毀其平生；二次脫手則是李利嶄露頭角之時，詭計施以迎頭一棒，折其羽翼；最後一次便是李利鼎足西涼的關頭之戰——東山口之戰。馬超三次脫手，皆以失利而告終，而後被李利所擒，然李利不計舊仇，將其支出麾下，方有本日之西涼大將馬超。諸如此類之事，另有很多，無一不閃現出李利過人的胸懷氣度與仁者胸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