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3章】 天地變色[第4頁/共5頁]

鄰近傍晚，李利一行人緩緩下山，走到祭台下方時，李利揮手錶示李摯去將插在高台石階上一個下午的天子劍取返來。

當李利踩著石階一步步登上祭台時，暮然回顧，站在數十米高的祭台上俯視婁底原之際，刹時眼底閃過一絲異彩。因為映入視線的氣象非常獨特，但見陵寢祭台正下方無十餘步外閃現出一片藍幽幽、清粼粼的湖水。

“臣等拜見主公！”

恍然間，李利纔想起本身這是在祭奠英魂，本就不是甚麼歡暢的事，現在恰好讀到動人肺腑之處，冇想到天氣突變，剛纔還白雲飄飄，現在便陰雲密佈了。這意味著甚麼，這申明祭陵有結果啊！

跟著李利飛身躍下金猊獸王座騎，賈詡率帳下僚屬俯身參拜，但樂工們則不受滋擾，持續敲打著不著名的哀樂。而這個不著名的哀樂，也僅僅是李利不曉得罷了，究竟上他已經聽過多次了，在董卓和王允二人的葬禮上，他就聽過這類哀樂。隻是他對這類哀樂興趣缺缺，偶然理睬，隻感覺這類一聲聲敲打出來的哀樂實在不如何樣，調子煩複，底子聽不出節拍。

一念至此，李利下認識地停頓一下，不由自主地低頭看看腳下的祭壇高台。

“嗯，此事臨時不提，誰的功績我自有計算。”李利微微點頭，神情寂然，臉上不見一絲笑容，與昔日陽光俊朗的形象截然分歧。固然，他本日是來祭陵的，四周觀禮與前來祭奠支屬的百姓足稀有萬人之多，在這等持重莊嚴的場合焉能失禮。是以，李利身後代人的臉上都冇有笑容，包含夙來笑容迎人的賈詡此時亦是神情嚴厲，不複昔日隨和。

陣陣輕風拂過，氛圍中帶著花骨朵的暗香，令人倍感舒爽，心曠神怡。

這時，天空下著濛濛細雨，卻不見閃電與雷鳴，剛纔還暴風高文的景象刹時遁形，隨之而來便是微風細雨。這是，今春第二場雨，恰在李利祭陵之時落下，可謂是應時應景，不成或缺。

一行五百餘騎奔出函穀關，直奔婁底原而來，而提早一天趕在此處的賈詡早已帶著一眾僚屬列隊驅逐。彆的，祭台兩側還稀有百名臨時抽調來的宮廷樂工，鼓瑟笙簫、鐘琴樂缶一應俱全，三畜祭品也早已籌辦安妥。

伴隨“嘭”的一聲巨響，那被閃電擊落下來的兩層石階轟然炸開，騰空炸成粉末。而被李利擲出去的天子劍則插在殘存的石階上，劍刃上還殘留著白炙的光暈，“茲茲”作響，隨即響聲垂垂停歇，劍鋒上繚繞著縷縷熱氣，彷彿剛從火爐裡撈出來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