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破虜記，一戰成名（中）[第1頁/共4頁]

同為統帥，蹋頓深知身為統帥，毫不能意氣用事，更不能切身犯險的事理。以己度人，既然本身都不會親身上陣廝殺，那西涼李利又怎會不顧本身安危，帶領兩三百人孤軍深切呢？再加上，前番盧龍塞之戰中李利一向坐鎮中軍，即便是本身率軍衝到陣前，李利也未曾出戰。

“蘇仆延，你可識得此賊？此賊甚是麵善，彷彿在那裡見過？”瞪眼著三十步開外的金色身影，蹋頓滿腔肝火地甕聲問道。

說時遲。當時快。

由此各種，蹋頓鑒定麵前之人不是李利，而是一個與李利邊幅非常類似或極其靠近的親信將領。除此以外，再無第二種解釋。

一個月前的盧龍塞決鬥中，蹋頓巧使狡計，藏身於馬腹之下出其不料襲殺了鮮於輔，所用時候絕對超越三秒，即便如此，也稱得上是秒殺。本日異地再戰，蹋頓身為蠻軍主帥，不敢冒然帥軍反擊，隻能坐鎮火線，批示雄師作戰。不承想，此次漢軍竟然衝進後陣，當著他蹋頓的麵，故伎重施，用他昔日斬殺鮮於輔的體例秒殺烏延。

奮勇衝殺中，李利縱馬奔馳，掌中戰刀翻滾如潮，擺佈折衝，所到之處無一合之敵，帶領金甲衛隊快速靠近蠻軍首級，勢不成擋。在他身前，李摯和陳到二人英勇衝鋒，有進無退，為李利和金甲衛隊搶先開路，掃清停滯。

俄然，置身於重圍當中的李利暴喝一聲。胯下驊騮馬突然發力，刹時撞開擋在身前的兩匹烏桓戰馬，竄到一名蠻夷首級身前。恰在此時。揮刀斬殺兩名蠻軍的李利，藉助身形後仰之際敏捷收刀，旋即身形一歪，滑落在驊騮馬左邊，蓄意形成戰馬無人把握的假象，導致正欲揮刀迎擊的蠻夷首級一刀斬空，落空了進犯目標。

清脆的馬蹄聲仍然是疆場上的主旋律，沉悶的銳器破體聲不斷於耳，淒厲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李利李文昌？”蹋頓聞聲駭怪，驚奇不定地扭頭看向蘇仆延，遂昂首看看不遠處大肆斬殺烏桓懦夫的金甲漢將，沉吟道：“你說他就是西涼李利！這如何能夠？李利擁兵數十萬，部下戰將如雲，謀士如雨，他怎會親身上陣廝殺呢，更不成能切身犯險？”蹋頓說話時眼神中儘是迷惑，彷彿有些信賴蘇仆延的話，卻明智地否定了這類有悖常理的猜想。

核閱當中，他沉聲低語道：“莫非此人真是李利？果然如此的話，那便是天賜良機，決然不能讓他逃脫轟轟轟！”合法蹋頓滿臉暴虐、目露凶光之際，一陣突如其來的馬踏轟鳴聲猝然灌進耳廓，導致他話到嘴邊戛但是止，暮然轉頭向身後的埡口望去。這一轉頭，他刹時看傻了，目光板滯，黑黝黝的臉龐瞬息間變得煞白如雪。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他在向我蹋頓應戰！”一刹時，蹋頓腦海裡閃過一絲明悟。這一霎，他幾近按耐不住心頭的氣憤，想也不想，當即攥緊戰刀，策馬籌辦出戰，卻被身邊的蘇仆延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