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露餡?[第1頁/共4頁]
“”
他又道:“那你呢,為甚麼跟著沈家的人?”
薛諾抿抿唇冇說話。
薛諾正色看著詹長冬,“我是想說,詹四叔莫非就甘心一向留在朱英身邊,當一個小小的漕司府佐?”
“此次這麼好的機遇,您何必吃力勸服朱英?如果能連朱英一併拿下,乃至將私鹽案後的好處送到聖前。”
薛忱和詹長冬瞭解於幼年,都在雲麓書院肄業,他們同時進入書院,住同一間監舍,拜了同一個先生,為著院中首席的位置誰也不平氣誰。
“詹四叔,沈卻並不曉得我的身份,也不曉得我跟薛爹爹的乾係,我明天夜裡來見您,除了是想替薛爹爹來看看您以外,也是想跟您說說扈家這案子。”
“扈家滅門的事情有九成是徐立甄做的,他此次南下恐怕也就是衝著這事情來的,他應當在朝中認了主,此次冇將賬冊拿歸去,他必將不會再丟了陛下那頭,接下來這段時候他必定會狠狠咬住朱英和漕運上不放,而您留在朱英身邊不免會殃及池魚。”
“我想調換一個僉都禦史的位置應當不難。”
“房中有些悶,我出來透透氣。”
詹長冬喉間像是壓著甚麼,每說一個字時都帶著泣音,斷斷續續的聲音讓人感覺壓抑至極,模糊還能看到他臉上有水跡。
“詹四叔應當曉得陛下為甚麼會格外看重徐立甄和崔樂,一旦他們二人被看重的東西冇了,所謂純臣連阿誰純字都染了私慾,那僉都禦史的位置也就輪不上他了。”
薛諾還記得,薛爹爹跟她提及過往的事情時,這個跟他掐架掐到臉紅脖子粗的詹四叔總有濃墨重彩的一筆。
詹長冬又恨又惱,怒罵著薛忱自發得是,罵他病死該死,罵他混帳東西,可罵過以後,聲音卻垂垂哽咽,半晌後忍不住捂著臉,
可如果詹長冬能連朱英一併拿了,將那賬冊上的人全數清除。
他說,他這輩子最大的幸事,就是能夠遇見一個愛到不顧統統情願跟隨的人,另有一個亦敵亦友的知己。
比及兩人都在朝中各有成績時,還是誰也不平誰。
詹長冬聽著薛諾的話無疑是心動的,他有抱負,也有本身想做的事情,如果真能藉此機遇回朝
這話說的有些奇特。
她冇解釋本身的身份,隻三言兩語就將她跟沈卻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對著詹長冬道:
“您當初也曾是漕司提舉,若非被崔樂讒諂,現在朱英那位置恐怕早就已經是您的,何至於一向當他的馬前卒。”
“為甚麼要他信您?”薛諾微歪著頭看他,“隻要他不信徐立甄和崔樂就行了。”
皆大歡樂。
薛諾淺笑,“薛爹爹說,您是當年他進永昭公主府後,獨一一個當著他麵罵他色迷心竅,將他打的半死,厥後卻在他落魄時還肯幫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