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傷者的家眷?”大夫並冇有立即回到我們的題目,而是如許問道。
固然他的語氣很安靜,但是我跟傅少軒還是從內裡聽出了一絲凝重,估計這個頭部有淤血的環境不是太好。
不會吧?她竟然被撞得失瞭然?
“這不能怪你,你也不想如許的。”我一邊說一邊用彆的一隻手悄悄撫摩著他的脖頸,但願能夠幫忙他減緩一下表情,“如果真的要怪,也隻能怪我冇有好都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