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示威性的一個吻痕[第2頁/共3頁]
端木瓔燁走至他麵前站定,臉上帶著譏俏之色:“明康真的沒有缺點麼?”
見小手急著走,明康也知她吃了暗虧,可若將事鬨大,一個是風騷無度的大族公子,一個是冰清玉潔的小女人,對小手的清譽老是倒黴,他隻得微微拱手,道:“皇甫公子,告彆了。”
就因為他跟她的娘有過一些友情,就要如此麼?她乃至胡思亂想過,是否本身的娘,也跟皇甫玉有過那麼一段露水情緣。
“啪,,”,端木瓔燁抄起紗巾,便抽打在他的後背上,那如玉的肌理微微起了一道紅痕,皇甫玉微微眯了眯眼,一張紗巾,縱是濕了,又有多大的力道。
“你不以為,明康很在乎他的徒兒麼?”
而小手,也急著避開他,先向上了車,對明康道:“師父,我們走。”
以往明康都對她日漸疏離,現在她被彆的男人親了,怕是對她更加的不奇怪了吧。
沒有了絲巾的諱飾,皇甫玉隻得展開雙眸,眸中帶著慵懶的笑意:“不過是護護小犢子罷了,你倒如此當真。”
“你更加嫌棄我了麼?”不斷唸的,她又虛虛的問了一聲,本身被皇甫玉輕浮了一番,師父心中會如何想。
如若皇甫玉對她當真一點,態度樸拙一點,她早就願了,可皇甫玉對她的態度,並不靠近,更不溫存,一向當她是個火伴,甚少想過她是女人。
微閉的雙眸沒有展開,他確切有些氣,臨走時都號令她好生呆在山莊中,卻不知她如何跑去和順鄉。
這問話,非常毒手,嫌棄與不嫌棄,都不好答覆,若說不嫌棄,依她的性兒,定是要撲進懷裡,尋求他的安撫,可他如何能再給她溫情與安撫,讓她越陷越深。可若說嫌棄,那對她是莫大的汙辱,她定會羞憤得無以複加,說不定真的會一氣之下,要嫁了皇甫玉。
她本該是他的妻,他又豈能容忍彆人介入窺覬於她,若說不介懷,真是自欺欺人。不管當時的環境,是否真如皇甫玉所說的那般純屬不測,總之,他膽敢親了她,並且在頸上留下這麼請願性的一個吻痕,他就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讓他為他的輕浮支出代價。
皇甫玉一慣養尊處優,出入場麵也大,四個影衛從不離擺佈,能傷著此處,實屬不易。
明康這纔回神過來,雙眸緩緩展開,就對上了小手那雙眼,眼平清楚是焦炙與不安。
他將身子往上挪了挪,半截胸脯暴露了水麵,水波泛動在那如玉的肌理上,心口處那疤痕看上去倒不那麼猙獰,細看之下,倒有幾份扭曲的唇形模樣。
剛纔和順鄉大門外那一幕,她躲在暗處,也是留意了又留意,明康當然保護小手,但皇甫玉表示出來的環境,也比明康差不了多少,怕小手被他的影衛所傷,吃緊禁止影衛,竟本身捱了小手幾下。